,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委屈、失落和受伤?
“师…师兄…我只是…想帮你…”
林岳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,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,此刻如同被遗弃的小兽,泪眼婆娑,手里还攥着想给他擦汗的手帕。
他只感觉一股荒诞感夹杂着强烈的危机感直冲脑门?
“柳师姐!请自重!”
林岳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肋下的刺痛和心头的恶寒,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冰冷。
“你的伤还没好,需要静养!告辞!”
说罢,他根本不给柳依依再开口的机会,转身就走,脚步快得如同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,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后山茂密的林间。
夕阳彻底沉入山峦,只留下漫天红霞。
柳依依呆呆地站在原地,手里紧紧攥着那方没能送出的丝帕,晚风吹动她的裙裾,显得身影单薄而落寞,泪水无声地滑过苍白的面颊。
她望着林岳消失的方向,眼神从委屈失落,渐渐又燃起一丝执着和…甘。
“林师兄,你越是这样拒绝。依依就越觉得你强大神秘,深不可测…”她低声呢喃道,仿佛在说服自己。
“依依不会放弃的,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依依的心意。”
她轻轻抚摸着胸口那处隐隐作痛的伤口,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那“神功”反弹时带来的奇异触感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,悄然在心底滋生。
柳依依在后山小瀑布旁那番石破天惊的“告白”和“暖床宣言”,如同一颗深水炸弹,在原本就波澜诡谲的杂役峰和外门掀起了惊涛骇浪!
“听说了吗?柳师姐…柳师姐她…她居然去找林舔狗了!”
“何止找!据说亲口说要给林舔狗为奴为婢!端茶倒水!还…还提了暖床!”
“我的老天爷!柳师姐是不是被毒针毒坏脑子了?”
“铁裆功!绝对是铁裆功的魅力!连柳师姐这等清冷仙子都扛不住!”
“嘶…恐怖如斯!难道那神功还有…咳咳…吸引异性的奇效?”
“魅力-5?系统你出来解释解释!这他娘的是负魅力?”
林岳躲在通铺最阴暗的角落,听着外面沸反盈天的议论,感受着“凶名初显的舔狼”称号下那刺眼的“魅力-5”,只觉得一股荒谬感直冲天灵盖,恨不得把系统揪出来暴打一顿。
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,自那天之后,柳依依仿佛真的换了个人。
她不顾伤势未愈,顶着外门弟子异样的目光和杂役峰看猴戏般的眼神,开始隔三差五地出现在林岳可能出现的地方。
有时是林岳下工回通铺的路上,柳依依会“恰好”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,里面装着香气扑鼻、价值不菲的药膳灵粥。
“林…林师兄…这是…这是我亲手熬的…对…对伤势恢复有好处…”
有时是在后山僻静处,林岳刚找到个地方准备练练“闷香砖”,柳依依就会“偶遇”般出现,拿着一方绣着不同花样的丝帕,怯生生地想要靠近。
“师兄,你…你出汗了,擦擦吧?”
林岳每次都如同见了鬼,要么落荒而逃,要么义正言辞(色厉内荏)地拒绝。
“柳师姐!请自重!你我道不同!不合适!”
然后顶着柳依依泫然欲泣、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眼神,以及周围无数道“负心汉”、“不懂怜香惜玉”、“铁裆神功莫非有隐疾”的鄙夷目光,狼狈遁走。
“妈的!这比对上王莽还难缠!”
林岳苦不堪言。
打又不能打,骂狠了怕刺激这精神明显不太正常的女人做出更离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