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诡异的“倒贴”风波,自然也传到了某些人耳中。^微¨趣?小\说/ +追,最+新?章·节?
外门长老殿。
李长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手中的玉杯被捏得咯吱作响。
“废物!都是废物!赵虎那个蠢货!柳依依也是个没用的东西!非但没废了那小畜生,反而把自己搭进去,还…还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!简直丢尽了外门的脸!”
“那小畜生!邪门歪道!蛊惑人心!留着他,必是宗门之祸!”
旁边的孙长老眉头微蹙,淡淡道:“李师弟,慎言。林岳此子,手段虽别致,但小比之上,并未违反明面规则。柳依依动用毒针,咎由自取。至于她如今的行为,心魔作祟罢了,待执法堂查明,自有公断。”
“公断?孙师兄,你莫不是也被那小子诡异的‘铁裆’迷了心窍?此子不除,后患无穷!这次小比决赛,必须让他原形毕露,身败名裂!”
孙长老沉默片刻,目光望向殿外演武峰方向。
“决赛…快了。张放那孩子,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。”
七日后,演武峰钟声长鸣,响彻云霄。
因柳依依重伤而暂停的宗门小比,终于迎来了最终阶段——决赛!
演武峰顶,人山人海,气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火爆,巨大的主擂台被清理出来,光洁如新,四周环绕着更高规格的观礼席。\2.c¢y,x~s?w-.?n¨e-t/
外门长老悉数到场,就连几位内门执事也现身观战,瑶池圣女苏清月依旧端坐首席,面纱下的眸光清冷,似乎对下方喧嚣漠不关心,但偶尔扫过选手席某处的视线,却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探究。
经过数轮残酷淘汰,最终站在决赛圈擂台前的,只剩下三人:
张放!
外门预备役毫无争议的第一人,炼体七层巅峰!《烈阳掌》已修炼至炉火纯青之境,掌出金焰焚空,刚猛霸道,气势无双。
他一身赤金色劲装,抱臂立于擂台一侧,如同骄阳当空,眼神睥睨,气息沉凝如山岳,带着绝对的自信。夺冠呼声最高!
林岳!
杂役峰走出的最大黑马,炼体六层巅峰,凶名赫赫的“铁裆传人”,一手“闷香砖”神鬼莫测,专攻下三路,兼有“毒雾”(已禁)和“反弹”奇效,威慑力报表,魅力成谜。
他穿着那身洗得发白、打着补丁的杂役服,抱着那块黑沉沉的“板砖”,缩在选手席角落,努力降低存在感,却依旧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,吸引着全场至少一半的目光。
陈默!
本次小比最大黑马之二,来历神秘,此前籍籍无名,炼体七层,身法《鬼影迷踪》快如鬼魅,攻击刁钻狠辣,尤其擅长贴身短打,如同附骨之疽,令人防不胜防。*秒!章-节\小_说?网~ +已\发?布/最′新*章!节~
他一身不起眼的黑衣,沉默地站在另一侧,气息内敛,眼神幽深,如同一柄藏在鞘中的毒匕。
决赛规则:三人循环对战!胜场最多者为魁首!
抽签决定对战顺序。
当执事弟子朗声宣布:“第一场!张放!对战——林岳!”
整个演武峰瞬间沸腾!
“来了来了!正餐来了!”
“张师兄!碾碎那个下三滥!”
“林舔狗!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力量!”
“开盘了!赌张师兄几掌拍碎那块破砖头!赌林舔狗会不会被打得跪地叫爸爸!”
喧嚣声中,张放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的弧度,如同看蝼蚁般扫了林岳一眼,身形微动,已然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巨大的主擂台上。
赤金劲装无风自动,一股霸道的气息轰然爆发,笼罩整个擂台,空气都仿佛被点燃了,发出细微的噼啪声。
压力,如山如海的压力扑面而来!
林岳心头一沉,这张放给他的感觉,比王莽强了何止十倍,那是真正触摸到凝气门槛,灵力与气血初步交融的压迫感!
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心绪,抱着“闷香砖”,一步一顿,如同上刑场般“艰难”地挪上擂台。
那怂样,又引来一片哄笑和嘘声。
“林岳,把你的破砖头收好!决赛擂台,禁止使用任何未登记的外物,你那块破铁,影响擂台阵法运转,立刻丢弃,否则判负!”
林岳身体一僵。
禁砖?
这他妈是釜底抽薪啊!
他求助般地看向主裁判孙长老,孙长老眉头微皱,看了一眼擂台上流转的防护阵法光芒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