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两人就要跪下去,潘凤见此,嘴里咬着柳枝赶忙将两人搀扶住,从口中将柳枝拿了出来,开口道:
“我当是何事,就这么点小事,你们不必将其放在心上,这次你们说出来,也不是什么坏事。?3-8/墈^书?罔^ -耕,薪\蕞,哙*”
两人一听,高顺赶忙问道:
“主公的意思是?”
潘凤笑着说道:
“你们两个不但没错,反而有功,将来荀彧和徐庶,就连那郭奉孝,恐怕都要成为本公子的助力了。”
冉闵和高顺一听便笑了起来,赶忙抱拳拱手说道:
“恭喜主公,贺喜主公,荀公子和奉孝公子的才华,我等可是见识过的,虽然有些话,我们也听不太明白,可确实有道理,有了他们相助,相信主公定能一展胸中抱负。”
潘凤笑着点了点头道:
“所以说,你们两不必如此。”
两人被潘凤这么一说,这才放下了心来,自己主公对他们确实不错,不光吃喝与主公相同,主公从来未曾将他们两人当下属看待,都是以兄长代之,两人暗自在心中发誓,以后定要好好报答自家主公才是。
潘凤让两人各自就做自己的事情,他便回房间收拾好后,与郭嘉一同,又前往了学院。*y_d¢d,x~s^w?./c_o?m.
在潘凤来到学院后,不管是相识的人,还是不相识的,都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潘凤。
郭嘉打趣道:
“看来昨日在城外发生的事情,己经在学院里传开了,你己经成为名人了。”
潘凤被那么多人以一种热烈的目光注视着,浑身有些不自然,对着那些上前打招呼,说话的人,一一回礼。
好不容易来到了课堂之上,司马徽走进来后第一句话,便是:
“相信尔等大部分人都经历了昨日的事情,我己经将昨日之事告知了太守大人,而太守大人也说了,会派兵清扫一下颍川周边的所有盗匪,尔等以后出行便能完全不少。”
在场的不少人,都对昨日的事情还耿耿于怀,就算太守大人将周边的盗匪清理一遍,那些胆小之人恐怕也不敢在随意出城踏青了。
司马徽继续道:
“潘凤何在?”
潘凤听到老师叫自己的名字,赶忙站起来,抱拳行礼道:
“学生在。”
司马徽面脸的笑容,对众人说道:
“潘凤不畏生死,救下那么多同窗性命,不要认为潘凤是弑杀之人,他也是为了救尔等性命,身为同窗,尔等不可私下议论他。?微?趣¢暁¢税¨王^ ¢蕞^新¨彰/截′哽¨薪\筷-”
潘凤知道司马徽在为自己澄清,司马徽知道,读书之人,最不喜鲁莽之人,且潘凤又一下杀了那么多山匪,恐怕在有些人眼中,潘凤就如同魔鬼一般。
这样一来,最起码,司马徽的学生们,不会因此排斥潘凤。
说完这些,便开始上课了,司马徽是个好的老师,不光关注学生的学业,而且就连学生的心理也考虑到了。
时光飞逝,三年的时光很快便过去了,在这三年之中潘凤交到的好友不少,自然也有不喜潘凤的,不过在潘凤眼中,对自己没什么影响,他想要的己经得到了。
这一日,众人在潘凤府中喝酒,下方坐着,荀彧,郭嘉,徐庶,荀攸,等人,和潘凤走的比较近的,都到了,包括那次踏青的不少人都在。
潘凤之所以邀请如此多的人前来,便是要走了,潘凤举起酒杯说道:
“诸位,同窗三年之久,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潘某也是时候该离开了。”
潘凤今年己经十八岁了,己经成年了,是时候回家了,离家三年,也该回去见一见这一世的父母了。
众人听到潘凤要离开了,纷纷表现出了不舍,尤其是郭嘉,荀彧几个和潘凤关系最好的人。
不过他们也知道,潘凤是不可能长久在颍川的,光是潘凤曾说过的话,他们就知道潘凤随时都可能离开。
有人询问潘凤,为何这么早便离开书院,不在书院多聆听师父的教导?
潘凤说道:
“潘某己经离家快西年了,是时候该回去了,作为人子,离家西年,未曾尽孝,己是不该,而且我也成年了,表字到如今还未曾取,我也想让师父为我取个表字,可师父确实,这件事,还是要交给父母为好。”
众人听后觉的也是,如今这个时期对孝之一字,看的都非常重,潘凤拿出父母说事,那众人都没有理由继续留潘凤继续在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