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不认识她,肯定是怕被他认出来,怕他供出她做过的丑事,在李暄面前没了面子。
总之,乔卿就是个诡计多端,毫无道德心的败类。
对这样的败类,陆庭深也没必要给她留脸面。
陆庭深当众揭露乔卿的真面目:“当初,你为了买名表给我庆生,偷了容悦同学给她母亲治病的救命钱。因此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,害得容悦同学失去了她的妈妈。”
“做过这么歹毒的事,你都忘了?”
这又是个猛料。
李暄看乔卿的目光豁然变得怀疑起来。
卿卿姐真的做过那种缺德事?
“买名表给陆庭深庆生的事,我承认。但偷了容悦同学给她母亲看病的钱这口锅我不背。”
原主做过的事,乔卿认。
但没做过的黑锅,她可不背。
闻言,陆庭深对乔卿失望至极,“你害死容悦同学妈妈的事,全校皆知。时至今日,你还要狡辩抵赖?”
说完,陆庭深转身对李暄说:“李暄儿,今天这事我不会管。”
如果早知道李暄要帮的人是乔卿,他根本不会多管闲事。
“我再奉劝你一句。”陆庭深严肃地提醒李暄:“乔卿是个虚荣又歹毒的女人,你这种小白兔,只有被她耍得团团转的份。”
“像她这种女人,就算被卖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你自己斟酌吧。”
陆庭深转身就要走。
走了两步,发现宋宴辞没有跟上来,他回头冲宋宴辞喊:“哥,走啊?”
宋宴辞抱臂站在原地,提醒他:“小深,做人不该失约。就这么回去,你该怎么跟蒋先生交差?”
陆庭深面无表情:“乔卿不值得被帮,就算姑父事后问起,我也会如实相告。”
等了等,见宋宴辞没有要跟自己离开的打算,陆庭深不由胸闷气短,气得直接先走了。
李暄表情复杂地站在原地。
陆庭深口中的那个乔卿,听上去陌生至极,跟他认识的乔卿完全是两种人。
他不相信乔卿会是那种人。
可乔卿又没有反驳...
知道李暄心里在意什么。
乔卿坦然直接地告诉他:“我的确做过偷钱买名表,只为博陆庭深一笑的愚蠢行为。但偷的不是容悦母亲的治疗费。”
“是我爸爸工地坠亡的赔偿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