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倔赶忙向周玉兰解释道:“二姐,霓裳从你这儿回去后,便卧床不起。-小¨税¢C/M*S* /最?薪?璋,踕^庚_鑫!哙^太医诊断说是心忧成疾,这心病还需心药医,普通的药石怕是难以奏效。”
王康赶忙声明:“周世子,我可没欺负你妹妹,反倒她老是跟我唱反调,她生病可跟我没关系。”
周玉兰也想起,上次周霓裳早早起床,跟豌豆打了声招呼就径首回去了,没想到居然病倒了,可实在猜不透她究竟为何生病。
于是问道:“周倔,既然太医说是心病,那你问过霓裳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吗?”
“母妃问过,父王也问了,我私底下也悄悄问了,可她始终坚称没事。”周倔满脸无奈地说道。
“走吧,我跟你一道去看看!”周玉兰说着,便打算亲自去探望。
“那你们去吧,我去找盈盈了。”王康说着,就想趁机想溜走,实在不想去招惹脾气暴躁的大眼妹。
“驸马,你不是能治不少病吗?咱们一起去看看!”周玉兰说道。
“哎呀,冒泡,我哪会治心病啊,那些不过是理论知识罢了,不去不去!”王康连忙摇头拒绝。
周玉兰走上前,拉住王康的手臂,撒娇道:“我的驸马最好啦,走嘛,说不定霓裳正想见你呢!”
“上次她把我打得鼻青脸肿,我还记着仇呢!”王康抱怨着。*精·武\暁~税′罔· ¢更_歆¢醉¢全!
“驸马,你就去嘛……”红豆和绿豆也一同凑过来,撒娇地拖着王康往外走。
周倔看着三个女人撒娇拖着王康的场景,心中暗自思忖:能让皇帝和公主像宠大爷般包容的驸马,恐怕在历史上也是独一份了。
于是,周倔开口说道:“麻烦驸马走一趟,帮忙看看我妹妹吧!”
就这样,周玉兰带着一群人,跟着周倔前往齐王府。
王康一边走,一边抱怨道:“你们这些妞儿,就爱给我找些麻烦事,难不成以后谁家媳妇生孩子,也得拉上我去?”
“噗嗤!驸马又开始胡说八道!”周玉兰挽着王康的手臂笑骂着说道。
“哼!我怎么就胡说了,要是遇到妇女难产,就可以用我教给太医院的法子,开膛破肚把婴儿取出来。”
红豆吓得大惊失色,说道:“驸马,您别说了,奴婢害怕!”
“害怕?那你瘾还那么大呢?”王康脱口而出这么一句猛话。
周玉兰一脸疑惑,问道:“驸马,红豆什么瘾大了?”
“呵呵呵!没事,赶紧走!”王康打着哈哈,众人便分乘两辆马车前往齐王府。/咸/鱼`墈,书_徃· \勉′费′阅′毒\
周玉兰、红豆、绿豆、豌豆和王康五人挤在一个车厢内,显得十分拥挤。
豌豆思索了好一会儿,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,笑着说道:
“公主,驸马说红豆瘾大,应该是那天晚上的事!”
红豆一听豌豆提起那天晚上的事,顿时满脸尴尬,娇嗔道:
“豌豆姐姐,不许说!”说完,便满脸通红地低下头。
周玉兰和绿豆面面相觑,心里都在暗自琢磨: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儿,等会儿找个机会得悄悄问豌豆。
同时,绿豆也在想:怪不得驸马说妹妹“咬人”难道她们那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?
…………
众人很快抵达齐王府。
周玉兰带着一众丫鬟,浩浩荡荡地走进周霓裳的房间,只有王康一人留在门外。
“秋月,霓裳怎么样了?”
“奴婢参见公主殿下!”秋月先行了一礼,才接着说道:
“郡主不吃不喝,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,太医也都束手无策。”
秋月正说着,就听到门外王康的声音:“哈哈哈,王妃您居然都能走动了,看来恢复得不错嘛!”
原来是王妃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过来了,她听闻公主来了,便也想来看看女儿。
王妃微微扯动嘴角,似乎伤口还疼,说道:
“还得多谢驸马想出的治疗方案,我才能保住这条命。十万两酬劳己经备好,既然今日您和公主都来了,一会儿就一并带回去吧。”
王康一听,颇为惊讶地说道:“当日我就跟王叔说清楚了,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,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收钱,让王叔把那两千两作诗的银子付了就行。”
“哈哈哈!哎哟……”王妃忍不住笑起来,却牵扯到伤口,疼得首咧嘴,边笑边说道:
“你这泼皮,别逗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