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安云初还是十分淡定,说道:“臣妾与世子相见确有不妥,但臣妾事出有因,稍后皇上便可知晓,但是臣妾与世子光明磊落,万望皇上明鉴!”
张昭仪哼了一声:“既然光明磊落,为何拉拉扯扯?”
安云初:“拉拉扯扯就有关系了?你和皇上拉扯那么久也没见蹦出个孩子出来。?k¢a/n/s+h.u!w^a?.·c¢o′m?”
张昭仪脸色赤白:“放肆!”
安云初:“放什么肆啊,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,后宫才是非多。”
这时候淑妃站出来,语气温婉:“皇上,也许皇后娘娘是不小心的。”
她说着,看了眼皇帝身后站着的皇亲国戚。
此事不宜闹大。
应陵也垂下了眸子,躬身行礼:“皇叔,臣与皇婶婶光明磊落,其心可鉴。”
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,他却愿意澄清 。
张昭仪却咬死了安云初,一转身跪在皇帝面前:“皇上,皇后做出了如此放浪的举动,今日若不处置,还谈什么宫规?”
安云初就知道她会鬼哭狼嚎,说道:“皇上,臣妾是清白的。0·0¢晓*税,徃! /追?醉.辛¢漳~截`”
张昭仪冷笑:“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皇后娘娘私通,霍乱后宫,罪不容诛,还要狡辩吗?”
安云初面无表情看向张昭仪:“信口雌黄!”
张昭仪咬牙:“臣妾若有半句虚言,便叫五雷轰顶,永不超生!”
安云初轻笑一声:“倒不用张昭仪发这种毒誓,只不过你非要发毒誓污蔑本宫,本宫也可以以这种方法成全你。”
张昭仪挑眉轻哧:“皇后是什么意思?”
安云初看向皇帝:“皇上,臣妾愿意当场吞下鹤顶红以证清白,若是臣妾没有被毒死,那就是上天为臣妾叫冤,不叫臣妾死,那么就是张昭仪污蔑臣妾。”
安云初又慢悠悠看向张昭仪:“臣妾不需要她五雷轰顶,永不超生,臣妾只要求皇上将她贬为贵人。”
“皇后,你疯了吧?!”
张昭仪双目瞪得老大。
不仅如此,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安云初疯了。
大家都觉得安云初疯了,但是对于安云初身边的银杏来说,这已经是常规操作了。`微?趣_小^税^旺* +哽/辛/嶵/全~
自从娘娘性情大变之后就是这样,说起话做起事来,永远那么不要命。
但即使如此,银杏也被安云初吓得娇躯一震。
我的天爷呀!皇后娘娘已经不满足于和别人跳楼打架扯头花,开始和别人赌命了!
鹤顶红那是剧毒的毒药不是糖啊!说吃就能吃的吗!
银杏一把扯住自家主子:“娘娘可要仔细些,这不是开玩笑的!”
安云初:“本宫会怕她?把手撒了,等着我!”
银杏无奈放下手。
杨贵姬也在乱中劝了一句,但安云初神色未变。
淑妃连忙出来劝她:“大家都是姐妹,何必这么你死我活的,不如各退一步,大事化小?”
安云初不打算放过张昭仪,说道:“是张昭仪执意要你死我活,本宫也不是怕死之人,淑妃不必相劝。”
朝雨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,“皇上,主子只是一时冲动口无遮拦,请皇上恕罪!”
说着拉着张昭仪跪下来。
安云初摇头:“一时冲动口无遮拦就可以拿本宫的清誉开玩笑吗?不好意思,本宫是皇后,话已经说出来,没什么转圜的必要了。”
谁叫你自作孽不可活,非要致我于死地,今天就让你好好出点血。
张昭仪见不得安云初这么嚣张的姿态,她这些天是怎么看安云初怎么不顺眼,她就不信安云初每次都能赢。
是安云初吞毒药又不是她吞毒药?这件事又不要她的命。
张昭仪抬起下巴:“嫔妾赞同皇后的提议!”
“什么?!”
众人都惊愕不已,表情都呆滞了。
皇后这是什么趣味啊,非要以自己的性命打赌,张昭仪竟然还同意了!
皇后居然还说老天会拯救她,这他么就搞笑了,要是老天真的能那么容易做出回应的话,这世间怎么可能还会有那么多的穷人和病人?
更加离谱的是,皇上点头了。
安云初当即趁热打铁:“拿鹤顶红过来。”
宫人擦着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