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云初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,直接把她扇得,又扑街到了那块油渍那处。¨暁^税*宅. /已¢发′布?醉~欣/璋.洁~
本来只是下半身,现在来了个全身。
“啊啊啊啊!”
陆顺仪捂着脸,整个人都难以置信,没料到皇后会当场动手,“皇后你——!”
安云初拍拍手看着她:“本宫什么?本宫给你机会出招你不中用啊!”
“你是要叫皇上还是要叫张昭仪?本宫告诉你,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警告你,下次再使这招,本宫就不会用手,改用脚了!”
老娘以前混过职场的怕你?
很不幸虽然我们从小就被教育要温良恭俭让,但是世界上有太多畏威不畏德的人与事,发狠一次可以消停好久,不亏。
“你们三个,都在这里跪一个时辰再回去,银杏找人看着她们。”
安云初重新披上皇后的华服,长发在微风中起落,威仪具足,慢悠悠地朝养心殿走。
跟在陆顺仪身后的那两个嫔妃什么话都不敢说,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,同时下跪。?k!a^n+s!h`u~d·i/.·c¢o?m′
安云初走后,薛才人偷偷抬眼看她的背影,眼带崇敬。
而道路的另一旁,一个穿着粉色宫装,模样娇憨可爱的女子从一棵树后面探出了头,看着安云初的背影,喃喃道:“皇后娘娘怎么变得如此……”
她想说生猛,但是她的修养让她说不出来这话。
她身边的宫女雅青扶着她,谨慎地望了望周围,见没有外人,便悄悄在她说道:“主子,您大病初愈,不知这宫中的变化,最近皇后娘娘性情大变,不仅经常说胡话,遇到不平更是亲自出手教训,张昭仪这阵子被她折腾惨了……”
听雅玲详细说了最近发生的事,女子忍不住惊讶了起来:“皇后竟让张昭仪吃了这么大的亏?”
她说着,又暗暗解气。
这后宫有多少嫔妃被张昭仪害过?就连她的病也是被张昭仪害的。
就是因为皇上欣赏过她的画。
雅玲煞有介事:“那还有假,现在后妃们都不敢轻易道皇后的是非了,更不敢在皇后面前嚼舌根子。,x-i¨a`o¨s,h~u?o/c-m_s,.-o+r!g!”
“这么看来,皇后娘娘不是打算忍了。”杨贵姬喃喃,眸中担忧,“只是宫中势力盘根错节,阴毒的手段层出不穷,皇后娘娘能挡得了明枪,但是能提防住暗箭吗?”
……
养心殿。
皇帝身着玄衣坐在桌案旁,玄衣很服帖,衬得他的身段修长如竹。
手中的书翻了一页,应轩忽然问道:“皇后怎么还不来?”
常喜德早就打听了这事,闻言说道:“皇后娘娘在路上偶遇了陆顺仪,起了些冲突。”
常喜德说得简单,但皇帝听明白了。
无非就是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那些冲突。
见皇上没有说话,常喜德试探着说:“皇上可是担心娘娘?奴才这就带人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皇上一个手势制止了他后面的话。
“不必了。”
以前的安皇后或许处理不了这样的事,但现在的一定可以。
果然没过多久安云初就来了。
常喜德早早地守在养心殿门口笑道:“皇后娘娘,皇上正等着您呢,请进去吧。”
女子微微颔首走了进来,抬头挺胸,不卑不亢,不再像以前那样,仿佛总是含着胸,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。
她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后,坐到了皇帝的对面,整个过程目不斜视,神色冷静,完全看不出刚才在路上打了个人。
“不好意思皇上我来迟了。”安云初微微一笑,公事公办地说。
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,由她说出来很自然,皇帝可以肯定她没有在装。
只不过这种语气不应该出现在皇宫里。
宫里的所有人见到皇帝都是畏惧的,来迟了是要向皇帝诚惶诚恐行大礼的,而不是一句话带过。
若是应轩是一个严守礼教的皇帝,现在应该就要发落了皇后。
应轩当然不是个会计较这种小事的人,他看了安云初一眼,淡淡道:“皇后来的正是时候。”
“多谢皇上包涵。”
安云初微微一笑,看了眼身后的银杏,银杏便将手中的明黄色外袍递给了常喜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