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,林逸后来也问过,不过被九叔给含糊过去了。
再之后到了任家镇,九叔便在这里开起了义庄,林逸也跟着九叔在这里住了下来。
至于镇上这个纸扎铺,则是九叔上个月兑的。
此时,义庄。
太阳高挂,微风不燥,温度刚好。
文才屁颠屁颠的从里屋搬了把躺椅,舒舒服服的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。
旁边还支了一张小桌,上面摆着茶水、果干。
文才以一个十分妖娆的姿势躺在躺椅上,用蒲扇遮着脸,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。
不时还抬起身旁小桌上的茶水美美的喝上一口,然后再抓起几粒果干丢入嘴中,随着躺椅的前后摇晃,显得好不惬意。
义庄正屋的房门嘎吱一响,九叔背着手走了出来。
九叔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练功服,配上他那标志的一字眉,显得十分干练。
本还想感叹一下天公作美的九叔,出门便被院子里的文才吸引了注意力,脸上的两条眉毛顿时一挑。
臭小子!
一大早不练功,倒还挺会享受!
看着很是惬意的文才,九叔不动声色的退回屋内,从门后扯出了一根粗细合适的藤条。
站在门口试了试藤条的力度后,九叔漫步来到文才身旁。
“文老爷,要不要给你按一按啊?很舒服的!”
文才半梦半醒间竟翻了个身,趴在躺椅上。
嘴里似梦游般的说道:“嗯,力道重一点!”
九叔见状,脸上浮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,咬牙说道:“好的,文老爷!”
只见九叔紧紧握住藤条,猛地将手臂高高扬起。
随着一道细微的破空声,藤条重重落下。
只听得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文才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便响彻云霄。
“嗷~~!”
“废了!废了!废了!”
遭受重击的文才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屁股,整个身体如同一颗煮熟的大虾般蜷缩成一团。
那张本就显老的脸,此刻正因剧痛而扭曲变形。
“怎么样啊,文老爷?力道够不够啊?”
“什么?不够啊?”
“那就再来喽!”
九叔自问自答、脸上挂笑、故作诧异。
说着,再次举起了藤条。
文才转头看是九叔,连滚带爬的翻下躺椅,捂着屁股爬至一边。
“师傅!错了,错了!别打!”文才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九叔见状,笑意盈盈开口问道:“舒不舒服啊,文老爷?”
看着笑意正浓的九叔,文才手捂屁股,眼中含泪,连连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