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妃娘娘,既然你的忠奴这么给力,那就说说你的症状吧!”姜清曼看着燕妃说道。*d?u/a.n_q¢i/n-g-s_i_.¨n`e¨t.
燕妃虽然不知道给力是什么意思,她也听懂了姜清曼的话。刚才听了高全的话,她又燃起了痊愈的希望!
她神色有些黯然,皱着眉缓缓讲起了十五年前的那段往事:“十五年前,本宫早产生下炎儿,他身子虚弱,本宫因为担心他,去看他时淋了雨。”
说到这里,她眼神突然凌厉起来:“紧接着,伺候的下人竟然疏忽大意。有一日,窗户未关紧,一阵阵冷风灌了进来,首往本宫脑袋和膝盖处钻。当时只觉一阵寒意,因为年轻也并未太过在意,谁知出了月子后,只要稍微吹点风,这脑袋就像被千万根针同时扎着一般,疼得本宫几近昏厥。”燕妃说着,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仿佛那钻心的疼痛此刻又再次袭来。
“还有这膝盖,”燕妃微微皱眉,轻轻摩挲着膝盖,“平日里走路稍多些,或者遇到阴天下雨,膝盖就酸痛难忍,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骨头里啃咬。夜里常常疼得难以入眠,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帐顶,盼着天快点亮。找了许多太医,吃了无数副药,可这症状始终不见好转,本宫都快对康复不抱希望了。′萝`拉/小~说, *追¨最!新*章·节¨”
姜清曼问道:“那开下人你怎么处理的?”
燕妃娘娘和高公公神情一滞,好像没听懂。
“我说那个大意的未关紧窗户的下人怎么样了?”姜清曼又重复了一遍。
燕妃娘娘和高公公没想到姜清曼的关注点竟然和别人如此不同,不关注病情,只关注八卦。
燕妃娘娘很是生气的说道: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?我说了这么多,你就听到了这一点?”
“请燕妃娘娘回答我,这是个治疗的突破口。”
燕妃听到这话也是一惊:难道己经找到治疗的方法了?
她眼神晦暗不明,“那个臭丫头我命人把她轮番强暴,最后她晕死过去,应该也活不了了,被人扔到乱葬岗了!”
“燕妃娘娘,窗户未关紧应该是工匠的事情吧,和宫女有啥关系?你这解决方法可真够毒的!”
“我毒?如果我生产前她好好检查一下,怎会出如此大的纰漏?那我又何故受这么多年的苦痛?每当痛苦之时,我就后悔当年为何没把她抽筋剥皮再活生生泡入盐水中溺死!”燕妃咬牙切齿的吼道!仿佛要把那个宫女撕碎!
“你不是早产嘛,宫女又没生过孩子,又不懂医术,怎么知道你何时生产?算了,咱们不要讨论这没有意义的问题了!”
……
燕妃娘娘无语至极,刚才不还说是治疗的突破口嘛,怎么现在又没有意义了!这人到底靠不靠谱啊!
“先来给本宫把把脉吧!”燕妃很生气,可是此时箭在弦上,她又不能多说什么,入宫这些年,这还是第一次吃瘪咽屈。-r¢w/z+w¢w\.*n,e·t_
姜清曼上前给燕妃把把脉,又摇摇头,又叹叹气,然后猛地扒开燕妃的眼皮,把高公公和燕妃都吓了一跳。
燕妃此时很想一巴掌把姜清曼拍死,可是她有心无力,她怕真的错过了治疗的机会。
“娘娘的病,主要是产后气血亏虚,又受了风寒,郁结于心导致的经络不通。民女会开几副补气血、祛风寒、通经络的药,娘娘按时服用,再配合一些针灸食疗调养方法,相信不久便会有所好转。”说完余光瞥见案上堆叠的药碗。
沉淀的药渣泛着诡异的青黑色,她悠悠说道:“太医院的庸医们只会用这些温补之药,却不知娘娘病根是在生产时遭人算计,被下了寒毒。
燕妃闻言,凤目微抬,眼睛紧紧盯着姜清曼:“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来看过,都说只是产后血虚。从未提过中毒之事!你这黄毛丫头,倒是好大的本领,竟能看出我中毒了?”
话音未落,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头疼,燕妃用帕子捂着头,指节因疼痛用力而泛白。
“此种寒毒乃是由极寒之地的寒玉髓搭配玄冰草配制而成,服下后会干扰人体正常的气血运行,导致气血凝滞。太医只以为是月子受寒导致,根本就想不到你中毒了,这样又怎么探查出来?”
姜清曼不慌不忙从药箱中取出银针,针尖在烛火上炙烤片刻:“娘娘左手小指指甲发灰,足底常年冰凉,这是寒毒入髓之象。若再拖下去,不出三月......娘娘就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!”
她故意顿了顿,在这等级森严的皇宫之中,嫔妃的生育能力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