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姜清曼收拾了邓阳后,天香楼的客人大部分都去了庆云楼,再也不去天香楼了!
天香楼的收益大幅度降低,分红大受影响,高公公知道后可了不得,他每日得到的分红可是有大用处呢!
于是他把邓阳叫了过来,“邓阳,昨日和前天怎么回事啊,分成怎么这么少?”
邓阳哭丧着脸:“干爹,这两日客人实在太少,说实话,利益太低,天香楼的所有收入我都给了你啊!”
“哦,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突然之间客人少了这么多?”高公公好奇道。\w!z~s+b,o.o*k*.^c¢o_m/
“干爹,您就别问了,我也是被人所害啊,哎!”邓阳假装为难道。
高公公一拍案桌,“怎么回事?这永安镇谁不知道你是我高全的干儿子?谁敢害你?”
邓阳心想:姜清曼再厉害,干爹的实力肯定也比她强,他肯定要站在干爹这边。
于是心一横说道:“干爹,是姜清曼,前几日她来咱们天香楼,不仅挑拨咱们与客人之间的关系,还要下更厉害的毒害我,我实在害怕,又怕跟您说了耽误您的大事,就没敢跟您说!”
“什么?这贱丫头竟然自己到天香楼欺负到你头上了?你作为我的干儿子,也实在窝囊,我派来保护你的暗卫呢?”高公公一边喝茶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。?如!文¨网^ ¨无-错/内!容·
“干爹,他…他…他被姜清曼杀了!”邓阳哆哆嗦嗦的说道。
“什么?”高公公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,拍案而起,气愤异常。
“干爹,真的!那姜清曼只用了一招,暗卫就被放倒了!所以我才生畏的!”
“那暗卫可是燕妃娘娘派给我的高手,怎么会一招致命呢,那不过是个山村野丫头,怎可能有这么强的功夫,我不信!”
“真的,干爹,我也不想相信,可事实就发生在我眼前,不得不信啊!”
高公公眯着那双邪恶的眼睛,咬着牙恶狠狠说道:“姜清曼是吗?我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
说着叫来暗卫,在暗卫身边耳语一番,又对着邓阳说道:“等着吧,这臭丫头很快就不这么嚣张了!以后有事要及时跟我说,我才能给你报仇!”
邓阳笑呵呵说道:“是!是!干爹,还是你最疼我!我都快被吓死了!”
高公公看着他那胆小的样子,吐了一口唾沫,“呸,你幸亏不在宫中,就你这胆子,还没办事呢就被吓死了!”
邓阳唯唯诺诺说道:“干爹,问这天下有几人能像您这样英明神武,胆大心细啊,我可是自愧不如啊!”
高公公被邓阳的马屁拍的很舒服,便说道:“以后小心点,有啥事及时跟干爹说才是!放心吧,咱们天香楼生意会持续火爆,至于庆云楼嘛,往日并没有把它放在眼里,所以也没动它!这几日却明目张胆的抢咱们天香楼的买卖,确实有些过分了,我定要它消失在永安镇!”
“干爹,您有对策了?”邓阳惊喜道。′如^文_网* *免-费!阅_读*
“等着吧,用不了两天,食客还会回到天香楼的,而且以后再也不敢去其他地方了!”高公公坏笑着说道。
“谢谢干爹!还是干爹厉害啊!”邓阳笑嘻嘻说着。
当天晚上,永安镇便发生一件大事,庆云楼的刘掌柜家中发生命案,首至第二日清晨,回老家走亲戚的老夫人回到家中,看到家中尸横遍野,吓得大喊出声,引来附近巡逻的人,大家才知道刘掌柜下落不明,刘夫人和家中的丫鬟小厮都命丧歹徒之手。
一匹马飞快的疾驰在乡野小路上,马背上的人脸色铁青,眼角有泪痕,此人正是王主事,他狠狠用鞭子抽打着马身,想要让它更快!
他很快就到了姜家村,敲开姜清曼家大门,一进门就跪在地上把刘掌柜家的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姜清曼扶他起来,眼角泪滴滑落,一声不吭,牵上马就跟着王主事疾驰在回镇子上的路上!
二人骑马飞快,仅仅用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王主事家里。
一进门就看到摆在院子里木板上的尸体,赵容安静的躺在那里,胸口附近被人一剑刺穿,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。
老太太悲痛欲绝,己经哭晕了好几次,他们的亲人在张罗着府中的事情。
姜清曼两行清泪流了出来,她心痛的不知如何才好。突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容嫂子的手好像动了一下,胸脯也似乎微微起伏。
她激动的跑到赵容旁边,快速把脉,翻起眼皮看了看,惊喜道:“快!快!快帮我把容嫂子抬到屋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