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姜清曼和伙计争论之时,邓阳迈步进来了。.8^4\k/a·n¨s·h`u\.`c/o*m_
听到姜清曼那充满羞辱的话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姜姑娘,你来这干什么?”他不客气的问道。
“我来你这酒楼,除了吃饭还能做什么?难道你还偷偷做些见不得人的买卖没和我们说?”姜清曼轻蔑道。
周围的食客听了她的话,都捂嘴偷笑起来。
邓阳咳嗽一声掩饰尴尬,“既然是来吃饭,为何侮辱我家店小二?”
“邓掌柜,你眼瞎还是耳聋?你为何不先问问你这狗腿子店小二在我一进店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?”姜清曼手指那个店小二说道。
“我自己的人用得着审问?我一进来就听到你那些羞辱他的话了,你快点给他赔个不是,这事就算过去了!”
那店小二一开始见掌柜的和姜清曼认识,便有点害怕了;但听两人谈话又觉得俩人关系好像并不好,又听到掌柜的给他做主,便抬头挺胸起来。
姜清曼把店小二的一切表情尽收眼底,她嗤笑着,“让我给他赔不是?邓阳,你莫不是疯了?就你们这样的待客之道,以后谁敢来吃饭?”
邓阳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,大怒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能让你们来我天香楼吃饭是你们的荣幸,竟如此大胆跟这农女一起嘲笑我?”
周围的食客都被他说的莫名其妙,很是气愤,大部分都碍于高公公的面子没说什么。,p^f′x·s¨s¨..c*o¨m?
但其中有一人却首接站起来公然说道:邓掌柜,我等都是看在高公公的面子上才来你这吃饭,来了便是客人,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很过分?”
邓阳此时还在气头上,“过分?我说的不对吗,你们不都是上赶着来巴结我的吗?我求你们来吃饭了?这还不都是你们自愿的?什么狗屁客人,很看的起你们自己!”
此话一出,周围的食客从气愤转变成愤怒,大家的火气都有点压不住了。
“邓阳,怎么说我等在镇子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来你这花银子还被骂,这是什么道理!”另外一人一甩袖子说道。
“就是啊,咱们要不是看在高公公的面子上,谁会来你这天香楼吃饭啊,味道一般价格还高的离谱!”
此话一出,邓阳觉得面子上挂不住,恼怒的大喊:“你们给我滚,有本事以后别来了,我倒看看你们敢去哪里?”
“各位食客,你们本来来这里吃饭是支持他的生意,他不感谢你们就算了,没想到人家还看不起你们,竟敢侮辱谩骂你们,你们怎么也是咱们永安镇各行各业的佼佼者,你们甘心被这个蠢货骂?”姜清曼适时的煽风点火。′m¨z!j+g?y¢n′y,.?c*o′m`
众食客觉得眼前之人说的有道理,去哪里吃饭不是吃,早就听说对面的庆云楼价位公道而且味道很不错,还有很多新鲜吃食,不如以后就去那儿。
高公公那爱怎样就怎样吧,反正就是一个回乡养老的老太监罢了,估计也没啥实力了。
“姑娘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,这种地方以后不来也罢,省的别人看不起我们,吃个饭还挨顿骂。”
“走,咱们走,以后再也不来了。”
“对,走走走,我们走,省的碍了邓掌柜的眼。”
说罢众人也不再吃饭,纷纷朝着门口走去。不一会儿,整个酒楼只剩下姜清曼一个客人了。
邓阳像疯子一样,看到其他人都走了,首接问道:“臭丫头,你说,前段时间的痒痒粉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?”
“是又怎样,不是又怎样,你能奈我何?”姜清曼无所谓道。
邓阳被她那吊儿郎当的态度气到不行,“你…,我告诉你,在这永安镇,从未有人敢让我吃亏,如果让我抓到把柄,我保证把你打入大牢,一辈子出不来!”
“可惜啊,你这种蠢货,这辈子也抓不到我的把柄,喏,你看,我这里还有更毒的痒痒粉,撒在身上,无色无味,顺着汗孔进入体内,神不知鬼不觉,谁能找到把柄?”
邓阳吓得往后退了几步,上次的痒痒粉虽然经过太医的诊治,好了很多,但还是时不时的浑身发痒,身上都抓烂了好多地方。现在如果再沾染到,恐怕整个皮肤都要被抓烂了。
“你你你,我告诉你,你别乱来啊,我这里有暗卫,如果你敢毒害我,他不会放过你的,他一定会告诉我干爹,让我干爹来抓你。”
“你脑子坏掉了?邓阳,你干爹不过是一个没有根的老太监,风烛残年,他有啥资格来抓我?再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