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微微亮,姜清曼便用食盒把小龙虾打包,骑马往镇子上跑,路上遇到村民,他们都羡慕的看着她,短短几个月,从一贫如洗到超越大部分人家,这姑娘太厉害了!
因为起的早,她并未吃早饭,随便找了一家包子铺,要了一笼包子一碗米粥就着一碟咸菜吃了起来。+8`6*z?h_o′n¨g·.-c!o*m,
“哎,你听说了吗,钱员外家的小儿子不知最近得了啥病,整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,也不进食,不知怎么了?”
“对啊,我都看到外面张贴的求医榜文了,短短几日,赏金也从500两涨到了3000两,听说养生堂和济生堂的坐诊大夫都去了,好像也没什么用。”
“天哪,3000两啊,你说咱们咋不会医术呢,一辈子也花不完啊,钱员外家可真有钱啊!”
“那可不,听说钱员外家以前可是在京城做生意的,不知发生什么事,才来到咱们永安镇了。”
“估计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吧,京城那么大,随便拎出来一个人估计都是哪个大官员的亲戚,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人家了!人家只要动动手指头咱们普通人就再也翻不了身了!”
几人一边吃一边聊,姜清曼听了个一清二楚。·完\本*神^站\ ,免′费~阅,读′3000两?呵,又给她一个赚钱的好机会,一会就过去看看。
吃过早饭她买了几笼包子来到木匠铺,弟弟妹妹他们正在洗刷,朱师傅和伙计们正在忙里忙外的做饭,忙了半天总算是做好了简单的一顿饭。
姜清曼把包子和龙虾尾摆在桌上,其他人都不好意思吃,姜清曼劝了好一阵,才吃了起来,众人吃完首呼好吃,姜清曼也并未解释龙虾的事,他们也没看出来是什么,只知道是肉。
姜清曼把剩下的一份龙虾尾拿给姜路和姜清才,嘱咐他们给苏先生,她有事出去一趟。
她来的街道上,看到人群驻足在一张榜文前纷纷议论着,她走上前就要揭榜,旁边看热闹的人便道,“姑娘,你这是要揭榜,行医并非儿戏,不要耽误了人家才好!”
她瞥了一眼说话的人,“我是医者,自然比你懂得。”
“姑娘,看你装扮我们便知你家中贫穷,肯定是缺银子,但你也不能拿人命当儿戏啊!”又有一人道。
“这贱人我认识,这是我们老家村子的,不忠不孝,和爷奶断绝关系,家中贫穷,大字也不识一个,更不可能会医术了。”原来是小叔家的姜言,又在这大放厥词。!d,a′k!a~i\t?a~.\c-o?m¨
姜言旁边的郭秀才也道:“呵,原来是你,我劝你还是不要胡闹了,此子是钱员外老来得子,贵重得很,要是你把人给治死了,不仅吃不了兜着走,你可是要抵命的,哼!”
两人一唱一和,再加上郭秀才在镇子上的威名,周围的人听了都觉得姜清曼实在胡闹,明明大字都不识的农女,来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啊。
围观的人堵在那里,此时钱员外家的家丁过来了,大家七嘴八舌的告起状来,本以为家丁会相信他们,没想到那几个家丁走到姜清曼面前,“这位姑娘可是要揭榜?”姜清曼点点头。
粗糙的宣纸捏在手中,她己跟着家丁来到钱府,穿过三重回廊,她便来到了小公子的房中。
只见济生堂的苏大夫和养生堂的常师约大夫都在这里守着,他们脸上表情凝重,摇摇头表示束手无策。
这是家丁带着姜清曼出现在房中,“夫人,老爷,这位姑娘是今日揭榜之人,可否让她给公子治疗?”
钱员外和夫人同时抬眼看姜清曼,他们并没有看到惊慌失措,只看到了坚定。
常师约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正是前段时间去养生堂卖药的小姑娘,难道她制药技术了得,还会医术不成?
脑子中刚成型的想法钻出来便又摇摇头,不可能,她最多十几岁,哪怕娘胎里学医现在才几年呐,这病连他出诊几十年的经验都看不出。
姜清曼也看到了他,之前对此人印象还不错,于是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。
旁边济生堂的苏大夫带着不屑鄙夷的声音传来,“小丫头,这可不是儿戏,你懂医术吗就来给人看病?”
他向来看不起这些不懂装懂的人,看眼前这丫头的装扮便知是家中贫困的乡下农女,眼中讥讽更甚。
姜清曼眼神都不给他一个,“关你什么事,你倒是懂医术,可是你连小公子的病都治不了,还不如不懂呢,省的丢人!”
苏大夫气的不轻,走上前抬手想要打人,钱员外出来打圆场,“姑娘,既然揭榜了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