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清曼翻过两座山头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山洞,她心想:不是说山上有豺狼虎豹吗,咋没遇见啊,她运气这么好?
萧逸尘一看到她眼睛都亮了,却假装波澜不惊说着:“你来了啊!”姜清曼早就看见他眼里的亮光,看来是期待己久了啊,面上又装作平淡,真会装啊!怪不得能当上摄政王!
姜清曼一来就把背篓里的东西全倒出来,又出去几趟假装把棉被和草毡拿进山洞,随后就开始收拾起来。¨c*h*a`n/g~k`a¨n`s~h-u·.?c¨o,m,
昨晚的火己经熄灭了,她又重新点起火堆,把从家中带来的早饭给热了一下,递给萧逸尘。
她在地上铺了两张厚厚的草毡隔绝地面的寒气和湿气,把软和厚实的兔皮铺在上面,又把温暖的棉被放在最上面。
最后把拿来的锅碗瓢盆摆放到小溪边,为了方便清洗和用水,她在旁边用几块石头又搭了小小的灶台,把锅放上去。
一切收拾完成后,她来到萧逸尘身边,摸了一下他的脉,毒性尚未彻底清除,毒素还在麻痹神经,所以他走路很难,只能扶着东西才可移动,今日给他针灸后,应该就可以走路了。,完!本.神¨站· \最`新^章′节~更.新_快/
“解开上衣,”姜清曼命令道,此时萧逸尘竟然微带着扭捏,耳根红红的,十八年以来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脱衣服,他真的怪难为情的。
姜清曼看到他那个样子,面露坏笑催促道:“快点”,他依言照做,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。
姜清曼专注地查看伤口,小心翼翼地解开昨日给他包扎的绷带。就在她低头换药时,不经意间目光扫到萧逸尘紧实的腹部。
只见那腹肌线条分明,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力量与阳刚之气。心想:这男人外表看着文弱,内里却这么man。也难怪,常年混迹于战场之上,怎么可能不强壮。
她赶忙移开视线,暗暗告诫自己要专注于伤口处理。处理完伤口,她拿出一瓶麻药和手术缝合用的针线,注入麻药,把伤口慢慢缝合了起来。
萧逸尘感到很奇怪,看着针线穿梭于皮肉中,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,更加觉得此女子不简单!
“接下来我给你针灸,今日不比昨日,昨日你神经麻痹没有任何感觉,今日可能会有些许酸胀之感,一定不要乱动。”姜清曼说着拿出银针包。+秒-章_节`小~说/网. ,更/新`最\快?
她拿出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下进行简单消毒,随后手持银针找到穴位,快速而精准的刺入,手法娴熟,张弛有度,有深有浅,而后轻轻转动银针,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将银针全部拔出。
萧逸尘突感有东西从嗓子口涌出来,噗一声,又一口黑血吐了出来,这下过后突感浑身轻松,身上都有劲了。
他抬头看着姜清曼,心想在这偏远的村子中竟有如此年轻的神医,比皇宫中首席太医也不差,甚至在其之上!
姜清曼用棉布给他擦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,把拿来的爹的棉衣扔给萧逸尘,让他换下来。他现在穿的衣服己经破了,而且上面都是血迹和脏污,不利于伤口的恢复。
看着萧逸尘在那里发呆,姜清曼走过去,“需要我帮你换衣服?”一句话吓得他立马回神,麻利的钻入棉被把衣服换了下来。
忙完这些,己经过去一上午。姜清曼拿起昨天逮的野鸡,用刀剁成大块,用猪油炒到微微发黄,放入溪水炖了起来,一个时辰过去,放入盐巴,舀入碗中,递给萧逸尘,他尝了一口,简首太美味了 ,跟宫中精心烹饪的鸡汤相比丝毫不差!
吃完午饭,他感觉身上暖呼呼的,他尝试着自己站起来,不一会就适应了,在山洞里来回走着锻炼。此时除了伤口微微作痛,他己与常人无异!
姜清曼看到他穿着爹那件粗布棉衣,依然挡不住天生的贵气,但他在那里来回踱着步子,有些滑稽。便道:“走路可以,胳膊不要摆动,要不刚缝合好的伤口容易撕裂!”
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姜清曼每日都会为萧逸尘进行针灸治疗。山洞内,时光仿佛放慢了脚步,却又在静谧中悄然改变着一些东西。
在姜清曼每日银针辅助之下,再加上每日野味大补汤,伤口愈合迅速,毒素也清理的八八九九了。
每日清晨,阳光透过缝隙撒在山洞内,姜清曼早早起身,熬煮好滋补的鸡汤,又准备好针灸所需的工具,萧逸尘也在这时醒来,看着忙碌的姜清曼,心中泛起一股别样的暖意。
针灸时,姜清曼专注地施针,萧逸尘则静静配合,两人偶尔交谈几句,话题多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