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莉雅。·x_x*n′y!d+..c^o\m¢你——喜欢菜月昴。”
“......诶?”
想要理解的事,想要诉说的话,想要自责的心,都被帕克用认真的语气制止着。
而帕克对着被言语击中要害,沉默的爱蜜莉雅说:
“莉雅,你......被期待着,同时,这种期待又是你想要的,但是——”
不同于以往无条件的包容,而是作为严厉的父亲,帕克谴责着少女,“菜月昴也好,我也好,其他人也好,你害怕这些对你有所期待的人受伤。”
“你自责着,你不安着,因为你害怕无法回应这些期待,但你更害怕无法回应这些期待后还安慰你的大家!”
“失败对你来说是常有的事,然而,一首失败,一首做错事,一首被我温柔地安慰着‘没关系,还有时间,还有机会’——”
有无数种理由帕克能告诉自己,他做的没错。为了不让爱蜜莉雅受到伤害,为了保护爱蜜莉雅那颗善良的心。
——但是,无论哪种,都不是自己能放任的理由,所以......
“——这样的我,真是糟糕透了!”
“帕克......”
“说实话,在被菜月昴责备的那一瞬间,——莉雅......你是高兴的吧。′E~Z/小-税_徃* _芜′错\内.容!”
“——!”
——被责备,就代表被期待着。
“菜月昴责备你,菜月昴生气的对待你......这些都使得你那些曾经被救赎过的不安得以消散。”
——重复失败,重复安慰,这样一首持续,就是帕克所做的事,但这样即使短暂的救赎了少女的内心,少女很快也会被更强烈的不安折磨着。
她一首在害怕着被温柔对待,因为她认为自己没有被温柔对待的资格。
就像丢失徽章一样,明明是很重要的事,但却没有人对少女生气,甚至没有人去责备少女。
——就像,这是理所应当一般。
不愿意责备少女,不愿对少女生气,甚至——不愿意对少女的行为感到失望——
——是因为认为少女本身就做不好任何事吧?
所以在菜月昴对她失望的那一瞬间,少女是感到高兴的——因为自己被期待着,被相信着。
——可这种高兴瞬间就被淹没在了辜负菜月昴期待的自责中。
因为她认为自己又搞砸了。
所以......
“——什么事都做不好,什么事都完不成,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,只会自己躲在房间里哭,然后用这种可怜的姿态给别人添麻烦,这就是你,莉雅!”
“......帕......克?”
“嘴上说着什么要参加王选,然后拯救大家,结果却是王选都还没开始就差点被淘汰,徽章被偷就算了,找不到我开口让菜月昴帮忙,你还怕把他卷入麻烦来斥责我,做不到的事老老实实开口找人帮忙不行吗!”
“......呜。_齐,盛!暁/说\徃_ !醉-薪¨蟑,結¨庚·歆/筷`”
“为什么每次非要等到事情变得超级糟糕,然后瞒不住,只能给别人添麻烦的地步才知道找人帮忙啊!给我差不多适可而止啊!”
......凝滞的气氛,冻结的血液,冰冷的胸膛,无法动弹的手脚,说不出话颤抖的嘴角......
——这些都是被最亲近之人用恶言责骂所造成的。
毫无疑问,这是迄今为止所遭受的最严重的心理伤害。
“是......是啊,我......就是,这个样子......帕克会这么想......也是理所当然......”
“嗯......没、没有......办法,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在给人添麻烦,无论什么时候都在辜负别人的对我的期待......所以......我......”
理清自己的内心,明白自身的不足,然后将自我否定——爱蜜莉雅,强行挤出一抹笑容,而其中藏有的痛苦之色,无法用言语衡量。
她颤抖的说:
“所以......这样的我......被帕克......被昴讨厌也是理所当然的!”
用尽最后的力气,少女哭泣般的呐喊着。
“——确实是呢,一首做不出改变,菜月昴帮你还以不想他受到伤害为理由拦住,但实际上是害怕自己辜负这份善意的丑陋心态吧?豁——这样一看莉雅你的性格更糟糕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