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,将殿内的暧昧氤氲尽数笼罩。
柳青青喘息着扯开他衣领,发间金步摇歪向一侧,露出后颈朱砂痣 —— 比江令宜腕底的菡萏更艳,像滴在雪上的血。“三闻...” 她在他耳边轻笑,舌尖舔过他耳垂,“便要化在这香里,做你墨锭里的金箔。” 话音未落,榻侧暖炉 “砰” 地炸开火星,将她茜罗衫上的牡丹映得通红,恰似她眼中燃起的欲火,比江令宜案头摇曳的烛芯更炽烈,却也更易熄。雨势渐急,窗纸被风拍打得哗哗作响,烛火在狂风中明灭不定,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射在雕花屏风上,扭曲成缠绵的形状。
鬼子六忽然按住她腰肢,隔着锦缎触到她腰间系带的盘花结 —— 方方正正,却比江令宜的松散许多。这发现让他喉间涌起苦涩,却又在她臀尖轻蹭的瞬间,化作掌心掐入她软肉的力道。窗外雨势渐急,他望着帐外晃动的烛影,忽觉柳青青的肩线在金粉里浮浮沉沉,像极了昨夜江令宜身后那缕残香 —— 一个是燃尽的脂膏,一个是未烬的冷香,而他手中的笔,终究要在这浓淡之间,洇开半阙写破的《香谱》。殿内香雾缭绕,与暧昧的气息交织,在雨夜里酝酿着未知的情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