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系着,月白色抹胸边缘的金线刺绣蜿蜒至锁骨下方,将胸前饱满的弧度衬得如春日里初绽的芍药,因呼吸急促而沁出的细汗,在烛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,顺着乳沟的阴影缓缓滑向抹胸深处。
李一取出银针的指尖微微发颤,烛火在针尖晃出细碎的光斑。当第一枚银针触到太后肩井穴皮肤时,两人同时屏住呼吸 —— 他的指腹碾着针尾,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胸前颤动的弧度牵引,抹胸的金线随着呼吸起伏,在乳峰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。而她看见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突然抖了抖,喉结滚动时,目光正落在自己半敞的领口处,那抹专注的神色让她小腹蓦地泛起一阵酥麻。
银针没入的瞬间,胡玉卿咬住下唇,后颈碎发被冷汗浸得贴在皮肤上,露出脊椎顶端的骨节,随着吞咽动作轻轻滑动。她下意识地弓起背,中衣下的腰肢收束成盈盈一握的弧度,臀线在缎面裙摆下绷成饱满的弧,像熟透的蜜桃压在锦缎上,裙摆因挤压而堆出细密的褶皱,恰好露出膝头圆润的曲线。李一的目光扫过她交叠的双腿,宫裙下摆滑至膝盖上方,小腿内侧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柔光。
“可疼?” 李一的声音低得像怕惊醒什么。太后摇头时,金步摇的流苏扫过他手背,东珠坠子撞在她锁骨凹陷处,发出极轻的 “叮” 声。第二枚银针刺入风府穴时,他的虎口蹭到她耳后细绒般的碎发,闻到混着胭脂的体香 —— 那是种带着暖调的甜,比胡欣怡的茉莉更沉,比林夫人的玫瑰更醇。
李一的目光慌忙上移,却撞见她眼尾微挑的弧度,那抹鎏金色的烛火碎在她瞳仁里,竟比平日多了几分勾人的媚意。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袖口,露出腕间翡翠镯子与肌肤相贴的缝隙,小臂上的静脉如青蛇般蜿蜒在细腻的皮肤下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肘窝处的肌肤薄得几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网,让他想起翠云峰里清澈见底的山溪。
第三枚银针稳稳刺入大椎穴时,胡玉卿的呼吸已变得急促。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三层绢纱传来,在肩颈处熨出片灼人的暖。当他的拇指按压到天柱穴时,她喉咙里溢出声极轻的呻吟,指尖不受控地抓住他手腕 。
李一低头避开她目光,却撞见她抹胸边缘的金线蹭过自己虎口。胸前的柔软隔着薄纱传来温热的触感,像团被锦缎裹住的炭火,烧得他指尖发麻。他数着她锁骨下方的珍珠璎珞有十三颗,数到第七颗时,发现她面颊的红晕已蔓延至耳尖,在细腻的肌肤上洇开片醉人的绯色,顺着脖颈一路往下,消失在抹胸里,与胸前的莹润肌肤相映成趣。
随着银针缓缓刺入穴位,太后顿感一股暖流顺着经脉缓缓游走,平日里积累的疲惫与不适,仿佛都在这暖流的轻抚下渐渐消散。这种久违的舒适之感,于她心中悄然涌起一股莫名情愫,致使面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晕。
“好了。” 李一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,慌忙收回手时,银针在药盘里撞出清脆的声响。
推拿至檀中穴时,织金诃子上的缠枝牡丹暗纹灼着掌心,温软馨香自经络晕开层层涟漪。
"用力些。" 太后的声音裹着丝绒般的沙哑,腰肢主动向后压进他掌心。指尖掐进他手腕的力道重得惊人。
"弄疼您了?" 李一的声音破碎得不成形状,慌忙要收回手,却被她反手按住。胡玉卿的丹蔻划过他掌心的纹路,将他的拇指按在更往下的位置,指尖的温度烫得像要在他皮肤上烙下印记。
"这里... 总觉得空落落的。" 太后的气息喷在他喉结上,带着药香的湿热。李一看见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簌簌抖动,像振翅欲飞的蝶,而她领口的东珠璎珞正随着呼吸撞击锁骨,每一下都敲在他心尖上。他的掌心能感受到她腰腹的肌肉在薄绢下轻轻抽搐,那抹战栗顺着他的手臂爬进心脏,让他几乎要错拿了推拿的玉石板。
当她的臀线再次向后顶来时,李一猛地转身背对榻边。玉石板重重磕在案几上,惊得烛火晃出一片橙红的涟漪。胡玉卿的轻笑从身后传来,带着两分意乱情迷的沙哑:"你的背影... 倒比银针还直。" 他听见绸缎摩擦的窸窣声,知道她正坐起身整理衣襟,却不敢回头 —— 不敢看她被揉乱的云鬓,不敢看她颈间被蹭花的胭脂,更不敢看自己掌心残留的、属于太后的体温。
"明日此时..." 胡玉卿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威严,却在尾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,"可记得带新制的艾草膏来。" 李一弯腰捡起滚落的银针,指尖触到冰凉的针尖才终于找回一丝清明。
休息之际,太后轻轻叹息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