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只露出一双湿漉漉、水汪汪的大眼睛,声音细若蚊呐:
“淮哥哥!你、你不许再说了!我……我要睡觉了!”
霍宴淮看着小姑娘羞窘的模样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,心底那股邪火和思念烧得更旺。-d~i?n\g~x¨s,w?.·c_o′m`
他低低地笑了,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,性感得要命:
“好,不闹你了。早点休息,我的小兮儿。盖好被子,别着凉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放得更柔,
“晚安,宝贝。梦里……要有我。”
挂断视频,书房里瞬间恢复了寂静。霍宴淮脸上那点温柔缱绻的笑意如同潮水般褪去,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。
他拿起私人手机,指尖在屏幕上轻点,翻出一个标注着“老同学-政法口”的群聊。他面无表情地输入:
霍宴淮:【 各位,许久不见。最近处理一桩案子,涉及数罪并罚,性质极其恶劣(邪术害命、诈骗、故意伤害未遂、剽窃学术成果等),主犯及其家属社会影响极坏,挑战法律与道德双重底线。务必从严从重,以最高规格量刑,方能彰显正义,震慑宵小。辛苦各位。】
消息发出,立刻引来一片附和与询问细节。霍宴淮只简单回复“证据确凿,沪市阮家案”,便不再多言。
他不需要亲自下场,只需轻轻“提点”一下方向,自然有人会意,让李家人把牢底坐穿。
他优雅地端起桌上的冷茶抿了一口,眼神冰冷。不是他们作死,他的小兮宝怎么会离开他温暖的怀抱跑去沪市?今晚本该是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姑娘,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入睡的!
这笔账,记下了。他的“小账本”上,除了李家,阮沅沅(拐走他家小仙姑的“闺蜜”)、阮家(间接导致行程的“雇主”)的名字也再次被浓墨重彩地添上一笔。
以至于后来阮墨枭看到霍氏集团递过来的、包含“精神损失费”、“相思补偿费”、“安保加强费”等天价名目的合作账单时,差点当场心梗,但想到后续还需要借霍家的势做空更难啃的陆氏,只能咬着后槽牙,含泪签下了这份“卖身契”。
翌日,阳光正好。瑷晴和阮沅沅兴致勃勃地要带棠玉兮好好逛逛沪市,尽地主之谊。
第一站,便是瑷晴的娘家——位于沪市老城区一处闹中取静、透着百年书香底蕴的宅院。
瑷晴娘家姓沈,是沪市有名的书香门第,祖上出过翰林,宅子青砖黛瓦,庭院深深,处处透着古朴雅致。
沈老爷子精神矍铄,是位退休的大学教授,沈老太太温婉和蔼。家中还有瑷晴的兄长沈明哲夫妇和他们的子女。得知瑷晴认了个“小仙姑”做干女儿,还救了阮甜,沈家上下都对棠玉兮充满了好奇与感激,热情招待。
在雅致的客厅落座,品着清香的龙井,话题自然围绕着棠玉兮。沈老爷子饶有兴趣地问起玄学之道,棠玉兮也不藏私,浅显易懂地解释了一些基本原理。沈家众人听得啧啧称奇。
当棠玉兮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沈明哲夫妇时,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。她放下茶杯,小脸带着一丝凝重:
“沈伯伯,沈伯母,恕我冒昧。我观二位面相,子女宫位……似有隐痛,且缠绕多年,与水有关?”
沈明哲夫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沈老太太更是眼圈一红,沈老爷子也重重叹了口气。沈明哲的妻子,一位气质温婉的妇人,声音带着哽咽:
“小大师……您……您真是神了!不瞒您说,我们……我们确实有个小儿子,三十五年前……丢了……”
原来,三十五年前,沈家小儿子沈砚舟刚满周岁时,在一个雨天,由家中保姆带着在附近公园玩耍,竟一去不回!
保姆回来后哭诉孩子被人抢走了,但沈家报案后多方寻找,如同石沉大海。这成了沈家三代人心中最深、最痛的伤疤。
“当时……保姆阿香,眼神确实有些闪烁……”
沈老爷子回忆起来,老泪纵横,
“只是我们当时悲痛欲绝,又觉得她一个乡下妇人,应该没胆子……后来她也很快辞工回老家了,线索就断了……”
棠玉兮静静地听着,清澈的眼眸中仿佛有星河流转。她再次仔细端详沈明哲夫妇的面相,手指在袖中悄悄掐算。片刻后,她抬起头,语气带着一丝奇异的笃定:
“沈爷爷,沈奶奶,沈伯伯,沈伯母,你们丢失的孩子……并没有遭遇不测。他尚在人间,而且,离你们……可能并不远。”
“什么?!”
沈家众人激动得站了起来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