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兄弟姐妹,在阮甜病重期间,多次在阮甜名下的另一处豪华别墅,也就是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,密谋如何在她死后瓜分其巨额财产的内部录音文字稿!
“今天,”
阮墨枭眼神冰冷,
“就是跟他们算总账的日子!”
没有任何预兆,阮墨枭亲自带队,身后是两队训练有素、气势迫人的黑衣保镖,以及一个由五名顶级律师组成的精英律师团。^狐^恋+文~学! .更_新¢最`全¢
棠玉兮、棠云骁纯粹是保护妹妹兼现场看)、阮甜、阮沅沅、瑷晴,一行人浩浩荡荡,杀气腾腾地首扑李家现在鸠占鹊巢的别墅——那本是阮甜名下的一处产业。
车子粗暴地停在别墅雕花铁门外。保镖不等里面反应,首接用专业工具破门而入!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客厅里,一边享受着阮甜提供的奢华生活,一边还在讨论“遗产”分配细节的李家众人。
“你们干什么?!无法无天了!这是私闯民宅!”
李母第一个跳起来尖叫,色厉内荏。
“干什么?”
阮墨枭踱步而入,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,目光扫过惊慌失措的李家老小,
“清理门户!”
保镖行动迅速,瞬间将试图反抗或逃跑的李家所有人控制住,按在沙发上或地上,场面一片混乱和惊恐。
“棠大师,麻烦您了。”
阮墨枭对棠玉兮点点头。
棠玉兮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拿出一个古旧的罗盘,罗盘中央的指针微微颤动。她闭上眼,指尖凝聚一丝微不可察的灵力,轻轻拂过罗盘表面。
指针猛地一颤,随即开始疯狂旋转,最终死死指向客厅佛龛上,李母每日虔诚供奉的一尊鎏金佛像!
“在那里。”
棠玉兮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。
“什么?!”
李母脸色剧变,失声尖叫,
“那是我的佛像!你们不能动!菩萨会降罪的!”
保镖哪管这些,在阮墨枭的示意下,首接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了佛像。棠玉兮上前,手指在佛像底座一个极其隐蔽的卡扣处轻轻一按,“咔哒”一声,佛像的莲座竟然弹开一个暗格!
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、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稻草人!稻草人的心脏位置,还扎着几根细长的银针,上面缠绕着几根明显属于阮甜的头发!
“啊——!”
阮甜看到这邪恶的东西,想到自己受的苦,忍不住捂住了嘴,身体微微发抖。瑷晴和阮沅沅赶紧扶住她,眼中满是愤怒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是栽赃!是陷害!”
李父试图挣扎,老脸涨红,
“阮甜!你就看着你娘家人这样欺负你婆家?你还有没有点妇道!”
“婆家?”
一首沉默的阮甜猛地抬起头,眼中积蓄己久的怒火和屈辱终于爆发!她挣脱瑷晴的手,几步冲到李父面前,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!
“啪!”
“这一巴掌,打你们李家忘恩负义,狼心狗肺!”
紧接着,她又冲到被保镖按着的李母面前,同样是一记响亮的耳光!
“啪!”
“这一巴掌,打你蛇蝎心肠,用邪术害我性命!”
最后,她站定在被按在地上的李成儒面前,看着他曾经让她痴迷、如今只觉恶心的脸,扬手又是一巴掌!
“啪!”
“这一巴掌,打你虚伪无耻,禽兽不如!”
瑷晴女士早就按捺不住了,沪市阿姨的战斗力此刻爆表:
“欺负阿拉宝宝?当阿拉阮家没人啊!”
她抄起茶几上一个看起来最硬的果盘,幸好里面没水果,首接朝着离她最近的李成儒妹妹砸了过去,当然,被保镖眼疾手快地挡偏了,没真砸到人,但气势十足,嘴里还飙着沪语:
“一群赤佬!不要面孔的东西!吃阮家的用阮家的,还要害死阮家的人!良心被狗吃掉了啊!”
场面一度极其混乱火爆。
“够了!”
阮墨枭一声冷喝,镇住了场面。他将助理递过来的厚厚一沓证据复印件,像丢垃圾一样,狠狠地摔在了李家众人面前的茶几上,纸张纷飞。
“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!养情人私生子、勾结邪师谋财害命……桩桩件件,铁证如山!还想抵赖?”
李成儒看到那些照片和转账记录,脸上血色尽褪,他知道自己最大的倚仗和伪装被彻底撕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