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呦佛爷,你先别打断我!”
齐铁嘴摆摆手,“听我把话说完!你看这每个房间看似相同,却又不同,孔洞形状、排序方式都在变……
但不管怎么变,每个房间的孔洞都是整整六十西个!
你猜这代表了什么?”
他弯腰凑近张启山,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,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张启山不耐烦道:“少废话,说重点!”
齐铁嘴干脆蹲下盘起腿,一本正经道:“这就是伏羲六十西卦的卦象!
代表着大千世界因果循环,机关的变化全藏在卦象里!”
张启山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只要我们一进来,就没有办法出去了?是这个意思吗?”
齐铁嘴回道:“那倒不是。′s′y?w?b+o~o!k..,c,o*m_”
张启山无语地看向他:“那你想到出去的方法了吗?”
齐铁嘴点点头:“正是。”
张启山突然大吼:“那你说啊!”
齐铁嘴吓了一跳,拍拍胸口:“哎呦佛爷,你吓我一跳!
别老是这么大声,我会说的!佛爷,你想啊,二月红的家里人曾经被困了二十七天,他们能出去,二爷肯定也有办法。?x-q^k-s¨w?.\c^o′m′
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二爷。”
“找到二爷?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?”张启山闭上眼,语气冰冷。
齐铁嘴“啊”了一声,还没反应过来,张启山猛地睁眼,伸手就往腰间拔枪:“要不是我身上有伤,现在就毙了你!”
齐铁嘴慌忙后退,惊叫道:“佛爷!别动不动就拔枪,怪吓人的!
凡事咱们要以和为贵!再说了,你看看你现在——原本英俊潇洒、一表人才,现在浑身是伤,何苦动气!”
二月红、张启山和齐铁嘴三人在密室内反复用铁珠辨位的法子探路,终于找到一个洞口。
三人猫腰钻进去,通道竟比之前宽敞许多。转过两个弯,前方突然透出微光——张日山举着油灯大步迎上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伙计。"
齐铁嘴拍着胸口喘粗气:"哎呦我的妈,可算绕出来了!
佛爷!二爷!八爷!"张日山瞥见张启山腰侧渗出的血渍,猛地转身冲士兵大吼:“医疗箱!快!”
一名士兵踉跄着抱来箱子,他扯开绷带的动作带着狠劲,酒精棉球按上伤口时,张启山闷哼一声。
张日山头也不抬,绷带在指间绕得飞快,迅速将伤口包扎好。*看¨书-屋/ `已¢发_布/罪\辛′彰^踕`
血浸透的纱布被扔在地上,新的绷带紧紧勒住腰侧,他耳尖都因用力而泛红。
张日山包扎完伤口,抬头看向张启山:“佛爷,有没有好点?”
张启山摆摆手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:“没事。”
张日山将张启山扶到岩壁旁:“佛爷,先歇会儿。”
齐铁嘴蹭到另一边坐下,搓着手望向张日山:“副官,你这儿有没有吃的?”
张日山扭头皱眉:“八爷,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吃?”
“嘿,人是铁饭是钢嘛!”齐铁嘴拍着肚皮,“再危险也得填肚子不是?”
张日山无奈示意士兵,那人赶紧从背包掏出巧克力棒、压缩饼干和水壶。
齐铁嘴乐颠颠接过,挪到角落撕开巧克力包装就往嘴里塞,边嚼边灌了口水,碎屑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。
张启山靠在岩壁上,对张日山说:“副官,吩咐下去,今日休息半日,明日再出发。”
张日山应声点头,转身对众人道:“原地休息!”
时间悄然而逝,半日休整转瞬即过。
张启山扶着岩壁站起身,沉声道:“副官,去把人都叫起来,准备出发。”
张日山沉声应道:“是。”随即点头转身,对众人喝道:“全体注意,马上整队出发!”
苏时睁开眼站起身,苏狂、苏飒立刻紧随其后站首。
陈皮听到动静,睁眼看见主上起身,也迅速跟着站起。
鹧鸪哨被声响惊醒,二话不说起身收拾好装备。
苏时抬脚迈步,沉稳地走到张启山、二月红、齐铁嘴跟前,目光扫过众人,开口问道:“你们可是找到进去的法子了?”
齐铁嘴笑了笑,扶了扶眼镜,语气笃定道:“苏爷,这里头出入口密如蛛网,全是按伏羲六十西卦排布的。
看着通道万千,实则只有一条生路。”
他朝二月红扬了扬下巴,“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