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力惊人的雷法,都让他印象深刻。
在陈玉楼心里,如此厉害的苏时,所言之事自然有几分可信度。
可即便如此,陈玉楼脸上还是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。
一只鸡就能克制瓶山那数不胜数、诡异莫测的毒虫,这听起来实在太过离奇。
鹧鸪哨上前一步,神色诚恳,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:“陈总把头,这怒晴鸡看似寻常,实则大有来历。
鸡本来就是吃蜈蚣克蜈蚣的,这怒晴鸡乃湘西特有的凤种,从老辈儿起就流传着它克制毒虫的传说。
其眼皮生长方向与普通鸡相反,天生便是那些毒物的克星。
我们之前在山中,也曾亲眼见过它威慑蛇虫的场景,绝非虚言
这时老洋人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窜到前面,指着带来的怒晴鸡,眉飞色舞地说道:“陈总把头,您瞅瞅咱们这只怒晴鸡,个头够大了吧!比普通公鸡可威风太多,随便往哪儿一站,精气神就不一样,寻常鸡根本没法比!”
话锋一转,他满脸激动,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大小 :“可您是没瞧见苏小哥那只!高大帅气,足有半人高,差不多60厘米。
羽毛锃亮,昂首阔步的,自带一股王者气势。
咱这只跟苏小哥的比起来,都得逊色几分。就它那派头,进了瓶山,那些毒虫还不得望风而逃!”
陈玉楼听了鹧鸪哨的保证,紧绷的神情缓和了些,脸上露出思忖之色,随后重重地点点头,提高音量冲门口大喊:“来人!”声音在屋内回荡,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/r,i?z.h?a¨o¨w+e-n?x?u.e\.¢c~o+m-
待侍从匆忙从门外进来,陈玉楼不假思索地吩咐道:“赶紧去把罗老歪和其他管事的都给我叫来,就说有要事相商,让他们速速到攒馆大厅集合。”侍从领命后,不敢耽搁,转身快步离去。
陈玉楼这才看向鹧鸪哨等人,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:“既然两位如此笃定,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
大家先歇口气,等他们来了,咱们一起合计出个周全的进山计划,务必一举拿下瓶山古墓。
”鹧鸪哨再次站出来,神色凝重,往前一步,双手抱拳,朗声道:“陈总把头!我以搬山一脉的名义起誓,怒晴鸡克制瓶山毒虫绝对属实。
苏兄弟那只怒晴鸡的厉害我亲眼所见,有它加入,配合咱们的计划,瓶山毒虫根本不足为惧。
您尽管放心,我等必定全力以赴,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,定要顺利探索瓶山古墓!”
众人陆续到了攒馆大厅。
罗老歪大踏步跨进来,粗着嗓子嚷嚷:“陈总把头,上次进瓶山折了不少兄弟,这次急喊大伙来,莫不是想到办法报那仇、拿宝贝了?
”花马拐紧跟其后,脸上带着几分谨慎的笑意,一边走一边微微喘着气。
红姑娘身姿摇曳,眼神冷冽又透着一丝敏锐,扫视着大厅众人后,在一旁站定。昆仑则迈着沉稳的步伐,安静地走到角落,如同一座沉默的山,只是默默站着。
老洋人兴奋得不行,拉着花灵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花灵睁着好奇的大眼睛,西处张望,当她的目光落在主角苏时身上时,原本灵动的双眼瞬间瞪大,像是小鹿乱撞般慌乱。
她下意识地双手掐着衣角,手指不安地揪着布料,脸蛋也迅速泛起一层羞红,连耳根都变得滚烫 ,整个人微微低下头,不敢再首视苏时,只是偶尔偷偷抬眼,目光又迅速移开。
鹧鸪哨神色镇定,不紧不慢地走进来,目光平静地看向陈玉楼。苏时双手抱臂,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悠然地跟在后面。
待众人都进了大厅,陈玉楼站起身来,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,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各位兄弟,咱们上次进瓶山铩羽而归,折损不少兄弟,这仇不能不报,那古墓里的宝贝也不能不要。
如今,咱们己得了克制毒虫的怒晴鸡,这是个好契机,但再进瓶山古墓仍是凶险万分,大伙都说说,这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。”
罗老歪一听,眼睛顿时亮了,摩拳擦掌道:“那还说啥,有了这宝贝鸡,咱首接杀进去,把那些毒虫杀个片甲不留,再把宝贝都给捞出来,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!
”花马拐推了推眼镜,皱着眉头道:“罗帅,这事儿哪有这么简单,瓶山里头机关重重,即便毒虫能解决,其他危险也不容小觑,还是得从长计议。”
红姑娘微微颔首,冷冷开口:“花马拐说得有理,上次咱们吃了大亏,这次可不能再莽撞行事,白白送命。
”昆仑虽不说话,却用力点了点头,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