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端着改装过的冲锋枪，枪口还在冒烟："亚历山大说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"

"那他要失望了。"林辰摸向腰间的战术刀，却发现刀在仓库混战中丢了。

他余光瞥见墙角的灭火器，猛地抄起砸过去。"熊"侧身避开，子弹再次破空而来。

"趴下！"

是李明的声音。

林辰本能地扑向地面，冲锋枪的点射擦着他头顶飞过。

李明从侧门冲进来，战术枪托砸在"熊"的手腕上，"咔"的一声，枪掉在地上。

"熊"怒吼着扑过来，李明侧身闪过，反关节锁住他的手臂。

林辰趁机爬起来，冲向B3楼梯间。

保险柜的密码锁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
林辰输入母亲的生日：19750312。"咔嗒"一声，柜门打开的瞬间，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——最上层整整齐齐放着二十年前的实验记录，封皮上赫然写着"人体基因编辑可行性报告 林舒"。

下层是一沓照片，周建、亚历山大，还有天海市几位政商名流的聚会照，背景是L.C.基金会的标志。

最底下是盘录像带，标签上写着"东临大学医学院1999年7月15日"。

林辰把所有东西塞进防水袋，转身时听见楼梯间传来脚步声。

他抓起战术手电照过去，是张天暧举着枪跑上来："快走！

李明己经控制了外围，陈默......"她顿了顿，"陈默被抓住了。"

林辰的手指猛地收紧："人在哪？"

"他们往码头方向去了。"张天暧拽着他往外跑，"王涛定位到亚历山大的私人游艇，半小时后启航。"

防水袋里的录像带硌着林辰的腰。

他摸出十字架，金属表面还沾着自己的血——"愿光明永不熄灭"的字迹在手电光下格外清晰。

码头上的探照灯己经亮起。

林辰望着远处那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游艇，听见张天暧在对讲机里喊："李队，目标在'黑珍珠'号！"

而防水袋里的录像带，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