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这几天,佴尔的作息比村里的老太太还规律,每天早上出门到处闲逛,逛完花田逛厨房,明年年初花田就要开始种罂粟,所以村民们正在给花田施肥,保持土地肥沃。_s?j·k~s*a/p,p~.?c*o?m-
佴尔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来了兴致,走进田里,从一个村民手中接过锄头,帮忙施肥,吭哧吭哧干的非常卖力。村民看到佴尔竟然亲自下地干活,刚开始有些无所适从,后来干的更加认真了。
趁着阿舍视线转移时,佴尔抓了几把硝酸铵肥塞进裤兜里。
阿舍把佴尔下地干活的照片发给牧洲野时,牧洲野正在去苏提家的路上,当看到照片里的女孩将裤腿卷到膝盖处,在阳光下抡着锄头松土。牧洲野沉默了,觉得佴尔是不是被关傻了,他是那儿的大老板了,她当然是小老板了,需要干这个?
会客厅里,弥漫着檀香木和茉莉花茶的清香,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暹罗风格的丝绸坐垫上,帕查拉正兴奋地调整茶几上的水果摆盘。
“爸爸,他真的很优秀,在伦敦读过书,还会说五种语言呢。”
苏提抿了口茶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女儿绯红的脸,前两天帕查拉从学校回来,就像是变了个人,整天哼着歌在官邸里转悠,他一眼就猜出女儿陷入爱河了,询问时女儿羞涩的模样,也印证了他的猜想,还说要把对方带来家里让他见见。,如!文*网, /已/发.布^最!新\章_节^
门铃响起时,帕查拉几乎是跳起来,她小跑着去开门,丝绸裙摆扫过古董茶杯,苏提无奈的摇了摇头,听见儿女甜的发腻的声音:“野哥,你终于来啦!”
当他目光移向门口时,茶杯从指间滑落,在大理石地面摔得粉碎。
站在帕查拉身边的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,领带上别着一枚低调的红宝石领针,他微微欠身的姿态优雅得体,但苏提只注意到那双眼睛中深不见底的黑水。
“牧洲野......”苏提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,手指深深陷入沙发扶手。
帕查拉惊讶的眨了眨眼:“爸爸,你们认识?”
“帕查拉,去厨房看看点心准备的如何”苏提突然站起身,声音里的威严让女儿瞬间噤声。
“可是爸爸......”
“现在!”
帕查拉委屈的撅起嘴,在父亲罕见的严厉目光中,她不情愿的松开牧洲野的手臂,临走时还偷偷捏了捏他的手心,牧洲野温柔的笑了笑,说:“去吧。?/求!′?书?帮? (?_首×?-发+”
当女儿的二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,苏提一把扯下眼镜,质问着:“你接近帕查拉有什么目的?”
“接下来的谈话我想苏提部长应该不希望家里的仆人们听到。”
苏提的太阳穴突突首跳,他僵硬的转身,领着牧洲野来到二楼书房,耳边嗡嗡作响。书房门关上那刻,苏提猛地转身,“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?”
牧洲野己经自顾自地坐在书桌对面的扶手椅上,长腿交叠,姿态闲适得像在自己家,卡蒙将资料递上来,接过后放在桌面上,修长的手指点了点:“先看看这个?”
苏提一把抓住资料,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,脸色越来越难看,快步走到那些木雕前,拿起最不起眼的仙鹤木雕,打开后,看到里面的东西果然不翼而飞了。
牧洲野漫不经心道:“2019年大选,北柳府选区多出了两千张选票,都是经过你的手,收受贿赂操纵选举,这罪名可不小啊苏提部长。”
“这......这是合成的......”苏提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。
“那这个呢?”牧洲野拿出一个小型录音笔,按下播放键,苏提的声音传了出来,“北部三个府的选票必须控制在42%以下......”
这是他和反对党领袖会见时,他亲自录下的证据,因为担心对方卸磨杀驴,所以提前留有一手,没想到现在成了威胁他的利器。
录音戛然而止,苏提的脸色己经由红转白,最后变成死灰,像是被抽走全身骨头般跌坐在椅子上,他注意到花园里多了几个陌生面孔,其中一人腰间有明显的枪械凸出。声音仿佛老了十岁,“你想要什么?”
男人微微一笑,将苏提办公桌上的一张地图展开,仿佛早就知道地图的内容,那是拟建的跨国高速公路详细规划图,他拿起一首钢笔醒目的圈出一个地方,“第七标段需要微调。”
然后指着靠近边境的一处山路,“从这里开辟一条山路,连接3号旧公路。”
如果将这里打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