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对着我笑。”
“我不知道我们那么小能不能谈得上喜欢,但我在那之后的十几年里,确实没办法从你的眼睛上把眼神移走。”
“你跟电影里那个男孩一样又不一样,你小时候一首都透支着自己陪着我,陪着我疼,陪着我开心,陪着我难过,所以我心里从来没怀疑过,你是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那个人。”
沈蔷薇不得不承认,流氓突然搞一些纯爱的时候,挺让人心动的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觉得赢荣今天说什么她都能答应。
如果赢荣没边说边脱她衣服的话。
就那样吧,流氓穿上西服也是流氓。
电影还在放着,沈蔷薇身上己经开始黏腻。
层层的头发不规则的散在她身上,有湿的有干的,一次次被赢荣拨到她的耳后,又一次次随着晃动又不规则地贴回她的胸前。
房间的灯光化成光圈斑驳在她迷失的眼睛里。
赢荣时不时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荡漾,两个人都深陷在一场极致欢愉的爱里,从身到心。
比以往更放肆的力度,比以往更深刻的交融。
沈蔷薇疼得皱了眉,伸手抓了一下赢荣浸了汗的头发。
他不停,但问了句:“疼?”
沈蔷薇嗯了一声,又抖又轻。
力度没减,姿势换了,赢荣在找一个两个人都能沉浸的状态。
无比契合。
忘乎所以的吻,意乱情迷的她。
他越用力,她就越忍不住想贴近他,想索吻,想融入他的身体。
赢荣的瞳开始变得赤红,人开始失智,开始迷乱。
情欲的声音充斥着房间,电影早就停了,停不下来的是他跟她。
情浓到顶点之时,赢荣的眼神几近疯狂,他说:“看着我。”
沈蔷薇的睫毛上还闪着眼泪,她半眯着眼看着赢荣的眼睛。
赢荣用力的抱着她,也用力的吻着她,她大脑失控,被突然的疼拉回现实,赢荣咬了一口她的肩膀,她蹙着眉哼了一声。
他没有抽离,人趴在她身上,喘着气。
她没动,他也没动。
她是完全没力气了,他是想蓄力再开第二场。
停了几分钟之后,赢荣吻了一下刚才被他咬红的肩头,吻顺着肩膀逐渐移到沈蔷薇脖子上。
过于亲密没有空隙的姿势让沈蔷薇觉得呼吸不顺,她能听见赢荣的心跳,能闻见赢荣身上汗跟香水混合的气味,有时候她都觉得不是香水的作用,他己经跟那股花香融合在一起了,独属于他的,夺不走的气味跟她。
吻到赢荣的手开始往她身上游走。
她用最后一丝理智叫了声停。
再做下去她就要死了。
赢荣还在吻,忘乎所以的吻,她没力气再说话了,她也不想叫停了,算了,她想。
死就死吧。
死也不放过他。
可他偏偏停了,又趴回沈蔷薇身上,右脸跟沈蔷薇的左脸贴着,呼出的气不断打在她的耳朵上,灌透她的耳膜。
他的声音虚虚实实,还带着没彻底熄灭的燥欲:“签人重要我重要。”
不是吃醋的语气,不是要什么证明的声调,只是很平静的在问问题。
但越这样,这种问话就像一块热碳一样放在了沈蔷薇的心尖儿上,灼烧,滚烫,烘烤着沈蔷薇心里那片愧疚。
她觉得有点心疼,心疼他总是在这种问题上反复挣扎。
她也在平息,所以没及时回答。
赢荣等了一会儿要抬头。
被她用手把头按回去,侧了一下头咬在赢荣压抵在她身上的肩膀,松口后说:“你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