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炎正高兴呢,当即冲陈平使了个眼色:“定国公先看看这些诗作。/二+叭¨墈′书?枉* /首¢发^”
陈平赶忙将这几首诗拿到苏震跟前。
“陛下,老臣戎马一生,哪品得了陛下的诗?”苏震还以为这些是皇帝写的诗,让他来评点,当即尬笑起来。
苏震一生征战沙场,读的经史子集并不多,大多都读的兵书,品诗的能力更是不足。
若不是他战功赫赫,兵部尚书这个文职官位,也不会让他兼着。
赵炎笑哈哈道:“你戎马一生,朕也戎马一生,你不会品诗,朕何时会写诗了?”
“……”苏震无语。
赵炎笑道:“这是你儿子的诗。”
“苏毅的诗?”苏震眉头一震:“这下子,又出新作品了?”
上次悯农一出,虽然质疑声很大,但苏震可是在同僚面前好好露了露脸,没想到苏毅这么快,又写出新诗了?
吴舟解释道:“今日乃是大梁和燕国的两国雅会,苏毅也到场了,这三首诗和一篇小文,便是出自于苏毅之手。”
“是吗?”
苏震赶忙接过来,通读了一遍。
三首咏荷诗,和一篇品评荷花的小文,的确作的耳目一新,让人叹为观止。-山?叶′屋- ¢耕,薪·醉~全-
且这几首诗,都没有生僻的字眼,苏震也能完全领会。
心中自豪感油然而生,但当着皇帝的面,苏震依然谦虚道:“小子顽皮,这些东西也只供人一乐罢了。”
“这可不是供人一乐。”赵炎摆手打断:“今日的两国雅会,燕国以荷花为题,刁难我大梁文人。苏毅便连作了三首荷花诗和一篇品荷小文,冠绝三名,让燕国人无地自容。”
“从某种意义上说,苏毅的这些小玩意,乃是我大梁和燕国在文化交流上的一次胜利。”
“定国公啊,你儿子什么时候开始学的诗词歌赋,这么多年,你都瞒着朕是吧?”
赵炎虽然不会作诗,但非常清楚,想要写出这种诗来,并非一蹴而就的事。
必须要有多年的文化积累和丰富的诗词阅历,才能写得出这种诗来。
一个天天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,忽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大梁响当当的大诗人。
这太突然了。
“陛下冤枉啊……”苏震赶忙拱手解释道:“这些年老臣征战西方,对犬子向来缺乏管教。他读了些什么书,老臣一首都不是很清楚,的确并非特意卖弄!”
“朕跟你开个玩笑,你还当真了。·s~i`l_u?b¨o′o.k-..c?o*m¨”
赵炎大喜,走下台来,似乎想起了什么来:“对了,你刚才说有个好消息要禀报,什么好消息?”
苏震瞧了瞧周围的柳正道和吴舟,并未说话。
赵炎立马意会,这定然是军事上的消息,说着冲柳正道和吴舟摆手:“二位爱卿该干嘛干嘛去吧。”
尽管二人都是股肱之臣,但涉及军事消息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“是。”二人纷纷拱手退下。
“没人了,说吧,老苏。”
赵炎放下了皇帝的架子,换成了和兄弟说话的口吻。
苏震可不敢这么随意,依旧拱手道:“陛下,镇北军传来捷报。我前线将士前几日在和北齐作战之时,歼敌两千,俘获北元战马近五千匹!”
“当真?!”
听到这个消息,赵炎瞪大眼睛,看向苏震,眉目中止不住的窃喜。
“千真万确,这是镇北将军严章亲自上奏给兵部的军报。”苏震连忙掏出一份密报来,递到赵炎跟前。
赵炎展开来看,登时龙颜大悦,“哈哈哈,好样的,好样的,严章是如何破敌的?”
北元骚扰大梁边境不是一年两年,十几年来,大梁不堪其扰,但反击的成本太大,因此多少年来,都是被动被北元侵袭。
前些年,苏震亲自领兵,还能与北元对抗得有来有回。
这些年苏震退居二线之后,前线便很少传来捷报了。
这次居然歼敌两千,还俘获了五千匹战马!
简首是大梁最近以来,最大的好消息了。
苏震嘴角带笑,拱手道:“陛下可还记得,臣当初向陛下提的那个建议?我大梁能治疟疾,解药运了一批过去之后,不出几天便控制了疟疾的传播。”
“但前线将士,将计就计,故意伪装大规模感染疟疾,北元得知消息之后,先是小规模试探,的确发现咱们前线的将士都是病恹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