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都首富?我儿子?!”
苏震都懵了。+幻`想¢姬′ ,追~罪¨辛\漳!结-
这两个关键词,他能结合在一起吗?
别说是苏震了,史悦也是一脸茫然,甚至还以为史聪在说闹。
“史聪,可别开玩笑了啊,毅儿那小子你也不是不知道,他能成京都首富?”
“姐,我承认之前是有点小瞧我那大外甥了。不过现在,你弟弟我现在得收回之前肤浅的眼光了。”
“你们儿子,看上去是个纨绔,其实他有钱的很。惠生堂那个叫什么于玉局的商人,是你们儿子的好哥们。惠生堂的冰块,盐业都有你们儿子的股份。”
“惠生堂盐业,光是这一个多月以来,上税就高达二十一万两,赚了足足二十多万!你们儿子还不是京都首富?”
京都首富这个说法,的确是有些夸张了。
史聪虽然不知道苏毅在里面占股多少,但无论多少都能分到一大笔钱。
即便不是京都首富,那资产也不差了。
“史聪,你这话到底真的假的?”
苏震看着史聪极为认真的脸,依然不敢相信。
“当然。”
史聪信誓旦旦道:“惠生堂盐业的盐引还是我给你儿子办的。起初我以为那小子不过是闹着玩的,没想到一个半月的时间,他的白盐就卖疯了。?我-的¨书!城+ ′追+醉`薪/蟑′結_”
“你儿子现在,老特么有钱了。”
“他不会现在还在你们面前,装作很穷的样子吧?”
“……”苏震一阵无语。
难怪他给苏毅二十两银子,被那小子说成三瓜两枣呢。
特么惠生堂这么有钱,给二十两,不是三瓜两枣是什么?
想到之前,自己还气说,苏毅能赚二十万两银子,他就叫苏毅一声爹。
苏震不由得脸一抽。
史悦在旁好笑:“我就说吧,咱儿子年轻,保不齐就能发达。咱们苏府,只怕要出两活爹了!”
苏震白了史悦一眼,没说什么。
他哪能想得到,这小子背着老爹老妈在外面干了这么大的事。
现在这小子的成分只怕没有二十万两,但惠生堂的白盐如此爆火,二十万两也只是时间问题啊。
这活爹,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?
混的这么好,也不说带家里人一起潇洒潇洒!
……
苏毅出了门,便和西喜一块去了国子监。
国子监乃朝廷储备人才的地方,位于城东,依山傍水。
这里面出来的子弟,今后多半都是国家的栋梁,因此学府内的老师也绝对是顶尖的存在。_a~i_h·a?o\x/i¢a~o`s_h^u,o!..c-o\m/
吴舟不仅是国子监祭酒,也挂着文华殿大学士的名头,每年开科取士,基本都由吴舟主持,地位可见一斑。
苏毅和西喜进了国子监,便往明算堂去了,但因为位置不熟,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些。
“在外面等我会儿,我马上出来。”苏毅吩咐,便准备前往明算堂。
西喜愣了:“马上出来?少爷不在里面刻苦用功读书吗?”
苏毅一拍西喜脑门,道:“你傻啊,我特么一天天的多忙啊,惠生堂还有多少事等着我去办,哪有时间在这读书?”
西喜挠了挠后脑勺,猜测少爷可能要不走寻常路,连忙提醒道:“少爷,那祭酒吴舟,可是陛下钦点的,此人恃才傲物不好对付,您可不能胡来啊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苏毅摆手,转身走进明算堂的大院。
才刚转身,便见走廊上,一位大儒打扮的老者捋着胡须在前走着,后面还跟着两个中年书生。
前面走着的老者约莫六十岁左右,便是国子监祭酒吴舟。
他皱着眉头,慢悠悠问旁人:“苏毅可曾来了?”
“回祭酒,明算堂那边未见苏毅。”身后监正连忙回禀。
“哼。”
吴舟冷哼一声:“陛下命其前来国子监学业,今天才第一天点卯,他也敢迟到?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!”
“今日老夫当真要替定国公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!”
吴舟摆袖,转身进了明算堂。
能进国子监的都是达官显贵,但他吴舟可不惯这些公子哥的毛病。
苏毅之名,他早有耳闻。
皇帝因为他一首悯农便破格让其入学国子监,这是多大的殊荣?这小子还压根不知道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