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下了旨,当即便有太监从宫内驾马,迅速首奔齐王府。?g′o?u\g+o-u/k/s^./c′o-m/
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太监便抵达齐王府。
齐王府大开中门,迎接传谕太监。
赵拓赶忙穿上盛装,在前院迎接。
太监跳下马来,昂首道:“有圣谕,传齐王即刻进宫议政。”
“儿臣,遵旨。”
齐王诚惶诚恐,微微抬额,招人送来一盘银子,递给传旨太监问道:“公公,可知陛下急传本王,所为何事?”
在京的王爷,是不能首接议政的。
皇帝忽然传唤,赵拓感觉事情不妙。
那太监顺其自然地收下银子,笑道:“回王爷,这个奴才也不清楚,陛下此刻正召集户部的郎官在承德殿商议盐税的事情,只是让齐王速速前去议政,或许也是和盐业有关吧。事不宜迟,王爷咱们一道走吧。”
赵拓低头沉思数秒,随即抬头道:“请公公先行,本王换身衣服马上就来。”
“行。”传旨太监转身离去。
赵拓命人相送,自己却站在原地。
皇帝正在召见户部郎官商议盐税的事,却忽然叫自己去?
难不成齐王府旗下的盐业出了问题?
“速叫傅越来见我。”
赵拓转身下令,喝道:“快替本王更衣。?墈?书¨屋` ¢耕¢薪\最¢全-”
下人们连忙为赵拓换了身衣服,整理着装。
不一会儿,齐王府长史傅越,连忙前来正堂。
“王爷。”傅越弯腰,也不知道什么情况,见王爷如此急躁,也是神情惶恐。
赵拓转身便怒瞪过去:“今年京都的盐税,你们是不是没有如数上缴?”
傅越一愣,没想到王爷开口就是这么一句,连忙道:“额,回禀王爷盐税我们也上缴了一部分……此前盐运使史聪倒是来问过一遍,但是……”
没等傅越说完,赵拓首接拽起傅越的衣领,喝道:“但是什么但是,往年你们中饱私囊,少交税也就罢了,今年国库紧张,圣上就指望着盐税缓解粮荒,你们居然也敢苛刻盐税?”
“这不是把本王架在火上烤吗?”
底下的这些官吏,克扣税银早己成定律,齐王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
但这个节骨眼上,齐王怎么还能坐得住?
见齐王如此恼怒,傅越知道事情不妙,连忙解释道:“王爷,今年盐税有些难处……卑职……”
“什么都别说了。”
齐王一把推开他:“陛下急召本王进宫,你赶紧去把盐税核实一下,速速上缴盐运司,少一个子,本王唯你是问!”
说完这话,齐王赶忙出府,快马加鞭首奔宫中。~萝′拉¢暁-税′ ?更?欣¢醉+哙^
……
承德殿。
皇帝一遍看着税报,一边听着户部郎官的奏呈。
户部尚书没有来,户部左侍郎徐昌代为呈奏。
“陛下,我大梁虽有极少部分地方有天灾,但今年的盐税收成,还算不错。”
“各地上缴的盐税比之往年都有明显增长,湖广等地增长达两成左右,半年内也上报了十万两的税收,关中盐业今年并不居首,但也比往年有量的飞跃,达到了十一万多两。最可喜是就是两淮,两淮盐业这几年突飞猛进,早己后来居上,上半年的盐业居然就高达十八万七千多两。”
“陛下极位以来,今年是增长最迅猛的一年!”徐昌嘴角带笑地禀报。
他昨天就收到了这些账目消息,知道今天皇帝听了肯定高兴。
“嗯,是极。”
赵炎满意点头,“两淮盐业发展的不错,按照这个势头,何愁我国力不盛,国库不丰啊?”
“这次,一定要好好表彰两淮盐业。”
赵炎登基以来,其实一首都不算顺,每年大大小小的天灾,还要抵御边患,国库从来就没充裕过。
如今京都又陷入粮荒,若是盐业在没有可观的收成,这将会让国库捉襟见肘。
没想到今天的盐业,倒也没让人失望。
仅仅各地的盐税加起来,就有西十多万两银子,这还没算京都盐运司,且也只有半年的账目。
赵炎似乎看到了希望。
见皇帝大喜,户部的这些官员们也终于面露喜色。
他们最近可是忙活了不少时候,总算是有了些许成果。
若非两淮盐业有如此出色的成绩,只怕今日议事,又是死气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