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酒吧。而且席间说话还得注意分寸,万一哪句话说错了,邢二爷把眼珠调正了,还了得吗?
但邢二爷盛情难却,潘召和七和尚不敢驳了面子,还是拎着酒去了。
路上,七和尚有点不悦,忿忿地说:“大哥,我感觉咱哥儿俩有点凄惨,这大过年的,连陕西巷的窑姐都回老家过年了,咱俩却不能回去,还得坚守岗位,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?”
潘召叹道:“知足吧!我们找到这份工作不容易,今天工作不努力,明天努力找工作。你看看现在就业形势多严峻啊,又是蝗灾,又是战争,驮爷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平台,我们一定要干出成绩,回报驮爷对我们的厚爱!”
七和尚挠了挠秃脑袋,道:“我们干得不错啊,首销、分销、渠道,销量都翻倍了,西九城几乎都被我们垄断了!”
“这只是表象,销量上去了,可纯利润下降了,同比、环比,都不如过去,所以驮爷,并不高兴,我们是以价换量,没什么可骄傲的。”
“大哥,这不怪我们啊,整个行业都在下滑……”
潘召叹道:“别找客观原因,驮爷只看结果!我问你,明年初春、仲春、季春,三个月的贩毒计划都写好了吗?”
七和尚痛苦地说:“大哥,我不认字啊,更不会写字啊,一个毒贩还做什么工作计划啊,况且这玩意太占时间了,我作为一个街头烟膏贩子,把大烟卖出去就行了,我又不是文员,没必要天天拿笔杆子,这个事你得给驮爷提提意见,别总搞这些没用的!”
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吧,马上就到邢二爷府上了!”
“邢二爷那个外宅小妾真不错,小妮子,特水灵,腚也大,嘻嘻嘻……便宜了邢二爷这斗鸡眼!”七和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潘召一愣,怒道:“你瞎几把说什么呢?!邢二爷是我们的恩人!怎么能在背后议论恩人的女人呢?不知羞耻!”
七和尚吓了一跳:“大哥,您怎么了?您不是最好这一口吗?你不是就喜欢别人的老婆吗?”
潘召微微一笑:“我的意思是,即便心里这么想,你也不能说出来啊!说出来太无耻了,藏在心里多好啊!”
“哈哈哈哈!大哥,你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你变成好人了呢!”七和尚手舞足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