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细,她特意问了胡凭仙尊,确定戚棠可以吃,而后拢一拢尽数堆给小阁主:“我给小姐备了好些零食。”
不出意外是很欢喜的眼眸。
虞洲不用看她,单看着那些琳琅满目,就知道戚棠会如何眉开眼笑。
她没说话,只听见今日凌晨笑着谢她的小阁主说:“酒酒真好!”
语调甜的软的,比那时更甚。
见谁都这样,谁给点吃的就是好人。
虞洲真的不想讲话。
比之唐书,戚棠大抵更抗拒见晏池。
见到晏池的时候,戚棠默了默,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故事太多,戚棠情绪复杂,而晏池看着她,一贯从容淡和的眉眼有很深的关切——
戚棠低下头,躲开了视线,只是用那种哑哑的嗓音乖乖叫他:“师、师兄——”
她记起来了,除了那个梦,她和师兄之间还隔着山一样的课业。
而且此番出事,她还好怕被责备哦!
就像出门玩弄脏衣服的幼童怕被母亲责备一样。与别的小孩不同,唐书宠戚棠宠得过了头,戚棠摔一身泥也敢跑到母亲身边委屈巴巴,却偏偏便见晏池有些怕。
晏池会罚她,也会凶她,虽然不算凶,多数时候只是谆谆教诲,比她的母亲还要再有那么一点养孩子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