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颤动,像安静的睡美人。
“她什么时候能醒?”
“易感期…”
“腺体…”
“麻药劲过了,应该快醒了。”
微弱、空灵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梦中传来,听不真切。
听着声音,床上的人眉毛皱了皱,苍白的双唇翕动,楚慕青缓缓睁开双眼,视线扫了一圈。
白色的天花板,床头摆放着一束鲜花,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
涣散的意识回笼,她这次易感期来的突然,没有一点征兆,她毫无准备的在公司晕了过去,楚慕青抬手搭在额头上,有点担心外面的情况,“许承柯。”
她刚开口,嗓子传来一阵剧烈的疼,楚慕青不耐的皱着眉,乖乖闭了嘴。
病房门被轻轻推开,许承柯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,楚慕青偏着头看他,目光十分平淡。
许承柯眼神惊讶了一瞬:“老大,你终于醒了。”
说完他连忙上前扶着楚慕青坐起来,把靠枕塞到她身后,回身给她拿了杯水。
“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你这次吓到我了。”
楚慕青接过水喝了一口,润了润嗓子,问:“我没事。”
脖颈后面的腺体处,红了一片,麻药劲逐渐消退,微弱的疼痛从中间往外传,不过这点疼还能忍。
“公司有事吗?”
“没事。”许承柯说:“他们知道您这几天易感期,并没有起疑心,项目也没动手脚。”
楚慕青听后有些疑惑,易感期加上手术,她有一周没出现在公司,按理说他们不该如此平静。
难道是她想多了?
“你确定?”楚慕青目光扫过去,看着助理,她神情没什么变化,却无端给人窒息般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