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纯情的人,他年纪又小,很需要来自爱人的安慰。
他定了定神,温柔道:“回来啦?”
没有回应。
“喝酒了?”
“哑巴了?”
“你回答我一句!”
“你回答我一句啊……”
姚怜松开手,颓然地坐在地上,好久才勉强勾出一个笑:“你醉酒了,我们明日再聊。”
姚怜早就知道,关山讨厌自己的黏人,自己的独占欲。诡域内外一十二年,腻了也是正常。他只是畏惧他的权势,不敢开口而己。但凭什么他就要放手?先撩拨的人是他,先离开的也是他,凭什么?他姚怜也是男人,怎么可能没有侵略的欲望?
关山不敢说,不能说,厌倦人旧,却只能沉溺于酒。醉了也不回应他,也不拥抱他,没有任何缘由,却哭号了一宿。哭得姚怜烦躁,魂梦都不安分。梦见了,黄土一抔,墓碑一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