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……很快就愈合了,你也能出院了。”
“我以后来找你……”
“不用!我回去委培,委培几年也不知道……你找我,我也不在。”
小伙子:“……”啥意思?不想跟自己来往呗。
“那……等你委培完,我再找你?”
小意笑笑没说话,那是以后的事了,谁知道会怎么样呢?只是不想耽搁人家,她暂时没想结婚,她要往前走,继续往前走。妈妈当年就是嫁人太早了,她要是二十多岁再嫁人,那时候都解放了,很多事都不一样了。
就凭妈妈的能力,她会有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。遇上爸爸那是她的运气,可饶是这样,还受了那么些年的罪。
所以,不要寄希望于婚姻如何如何,这是错的!这跟没解开裹脚布是一样的。真正能让自己过的好的方式只有一个,迈开大脚超前走。
下班了,拿着挂面去大哥家,今晚在大哥那边吃饭,就吃挂面。
牡丹挖了一块猪油,给炒了个葱花,这才把面端到桌上,“吃饭!”说着就问,“爸昨儿来了一趟,看了看长缨,连你大哥都没见,就又走了。”
“跟三哥一块走的,好像三哥有啥心事……”小意一边吃着,一边竖起大拇指,放的醋刚刚好,大嫂是知道自己的口味的。
“能为啥?那姑娘家怕是不乐意。”牡丹有些生气,“虽然说他们家都有文化,但咱家……大部分人不算有文化么?我上次给你三哥送鞋垫,碰见了你三哥的师母,从试验站不知道拿了什么回家,碰了个面对面。我还说,咱热情点,问候一声。结果人家用鼻子‘嗯’了一声,绕过去了。”
这件事想起来就生气:“怕是觉得咱家人配不上他们家人?说实话,咱妈甩她八条街。傲啥呀?她家那姑娘,也没见出色的地方。说实话,长的不如你二嫂。有时候那性子,也未必有你二嫂好。你二嫂别管高兴不高兴,不挂脸色。这位可不是,一句话不对,当场就放了脸子。哪一点能配得上你三哥?”
牡丹对外不说,但对着小姑子向来不忌讳,有啥说啥。
金福看了她一眼:“差不多得了?”
“本来嘛!”牡丹把面给孩子挑了一点,这才继续吃,“又不是你三哥找那个姑娘非要谈,是那姑娘缠着你三哥非要谈的。”
啊?
“嗯!那姑娘自己说的。”这叫啥事嘛!
“不管怎么开始的,都得有个良好的收尾!哪怕不能继续,也不能逃避。跟人家把话说清楚。”四爷看金寿,婚姻嘛,他有他的考量,无所谓对错,“但是该怎么处理,你还是要慎重。这是保护自己,也是保护他人。”
“明白!就是……之前说的毕业结婚,只怕……”
“无所谓!我跟你妈不催你。你自己斟酌着办!”
那就没事了。
金寿拉开车门,让爸爸上车:“跟我妈说,别惦记。过年要是能回去就回去了,要是回不去,可能就是在实验室。”
“好!知道了。”
车子远行,金寿不停地摆手。
四爷朝后看了一眼,这才收回了视线。
鲁正儒就苦笑:“儿女大了,烦心事就多了。我一个女儿都烦成那样,你呢?六个!一条儿女一条心……难呀!”
可他只一个女儿,比人家六个孩子都费心。
四爷带着大包小包的去,然后带了几双牡丹做好的鞋回来。
桐桐规整这些东西,听四爷说长缨比开颜高了一大截,说小意要去委培,说金寿跟人家姑娘谈,姑娘家里有顾虑,婚事怕是有变故。
前两个都是好消息,最后这个消息:“为啥?有啥顾虑?”
“金寿没细说。”不过,“那姑娘长的很普通,方方面面都很普通。”
桐桐生气了一瞬,却又明白了:“也不怨人家,金寿自身对感情是有问题的。”
男人嘛,整天情情爱爱的,像话吗?他对婚姻的态度很务实,就是要理智的选择相对合适的。只要肯担负家庭责任,这就很好了。
“但人家家里不一定这么想。”桐桐把热毛巾递给他,叫他捂着下巴,一会子方便刮胡子,“再说了,人家姑娘也未必就真普通!能考上大学,读大学,这还不算是优于常人吗?”
四爷:“……”你倒也不用永远都这么公道。
“本来嘛!两人过日子,一头热算怎么回事?”
行行行!你有理。
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说